道:“酒哥,你若非要这样想,我再解释也没意义,就算如此,对你也没害吧?”
李红酒哼道:“就知你没那么好心,那这事跟我喜欢米铺老板娘有什么关系?”
见他积极主动过问上了,师春立道:“唉,米铺老板娘是白氏一族的,白氏跟凤族关系匪浅,凤族一些要员都是白氏族长一手带大的,神山上的神女亦在其中,而我要在神山那边搞炼制却死香的材料,需要有内应助一臂之力。
米铺老板娘是白氏族长的亲孙女,我想办法把她给捞出来了,她不得欠我个人情?
不过也确实很难捞出来,但是书馆那打杂娘们有关系呀,刚好她要找你收徒,我就跟那娘们说你喜欢米铺老板娘,这不就顺便把人给捞出来了么。”
“……”李红酒盯着他,可谓一脸的无语,敢情自己人还没来,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利用了个底朝天了,这贱人。
“当然,做戏做真,我跟米铺老板娘那边也说了,说你李红酒一直暗恋着他。”
一听这话,李红酒呲了牙,“你的意思是,还要我去上演一出追求人家的戏码?”
师春忙摆手,“酒哥,你想多了,用不着麻烦的…”
李红酒闻言刚暗暗松了口气,谁知人家话锋一转道:“人家有丈夫的,你就是去走个过场,稍微表白一下,然后人家肯定是直接拒绝你的,于是你就死心走人了,就这么结束了,把事情稍作个圆场而已,以后再也不来往了,就这么结束了,不用你干什么的。”
李红酒却难以置信地慢慢站了起来,一脸发指模样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老子堂堂衍宝宗宗主的关门弟子,你让老子去跟一个有夫之妇表白?”
师春却两手一摊道:“谁知道啊?肯定趁没人的时候去表白,这事你会对外乱说吗?人家是有夫之妇、人家是白氏族长的亲孙女,也是要脸知轻重的好不好,不可能到处乱说这事。我肯定也不能到处乱说,不然衍宝宗也不会放过我。”
挥手又指向了酒坛子,“走个过场换来管够的美酒,你要不要?”
李红酒离席了,负手在厅堂内来回踱步,嘴里没好气道:“你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把我往死里坑吧,鬼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师春立马起身过去辩护,“去了朝月馆,你自然知道收徒的事是不是真的。就去米铺表个白,然后让人家拒一下,再去书馆收个徒,就挂个名份,你爱教不教,随便你。就这些,不让你承担任何风险,但凡让你多干一点有出入的事,你都可以立马甩手走人,谁也强迫不了你吧,我干的事也牵连不到你,何来的风险?”
李红酒走到门槛前看着外面院景,陷入了沉思。
师春也不打扰,任由其考虑,自己坐了回去,提筷子大口吃菜,喝酒故意滋溜有声。
不一会儿,李红酒转身走了过来坐下了,哼声道:“看在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帮你这一回。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若发现有出入,会搞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别怪我立马甩手走人。”
“不会不会,明明是有福同享的好事。”师春边说边赶紧给他倒酒。
主动举杯碰杯,与李红酒敬了一杯后,再次给其倒酒时,他又叨叨道:“就知道酒哥是明事理的人,必不会坐视,吴斤两你知道吧,那家伙纯属小人,唯利是图,为了这次发财的机会,你猜他说什么?说你若不答应,就把你驾驭雷霆劈坏各派法宝的事给抖出去,想以此要挟你,但被我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