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蛇吞象,一蛇吞象,厥大何如。如果那些黄巾真的想要继承张角的遗志,那该怎么办?”
杨彪叹了一口气,“这就是陆伯言厉害的地方。”
杨修惊讶道:“这和陆伯言有什么关系?”
杨彪道:“如果没有之前那个流言,你会往黄巾会反乱这样的事情上联想吗?”
杨修一下子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没有之前的这个流言,说不定洛阳的那件事情只会变成一个趣谈。
“您说,洛阳的这件事情背后有陆逊的影子吗?只不过陆逊是如何发动洛阳这么多人的,如果这些人反对秦王,恐怕...”杨修依然大惑不解。
“如果路上有两个人动手打架,或许看热闹的人会非常多,但是如果街上有两个恶贼行凶,或许就看不到这么些人了。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并不是对于秦王统治的挑战,而是一种无聊的凑热闹的行为,自然有许多人连组织都不需要组织。但是如果让这些人去反对秦王,或许他们早就一哄而散了。”
“人只有在无聊的时候才不会怕麻烦。”
洛阳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张白骑的营地之中,张白骑知道,自己更为准确的说,黄巾的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