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是喜欢金子,看着金灿灿的东西就走不动步,所以就偷了点……”灰八含糊其辞道。
我指着金山,瞪着眼睛说:“你管这叫一点?”
“张大师,那您是没见过真正的金山,您要是见了,就知道,我这真的只是一点点而以。”
“哟,还嫌弃我没见过世面了。”
“不敢,不敢。”
我继续说:“你可知按偷盗罪算,你这身修为、还有这身皮都保不住?”
“啊?”灰八腿一软,彻底慌了。
“大师饶命啊!”
它急声道,“对了!我偷的不是老百姓家的!是赃款!”
“赃款?”我和李叔同时一愣。
“对对!您想啊,平民百姓家丢了金条,早报警了,我要是偷这么多,江城早该出大名了!”
嗯,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灰八又说:“我偷的是个坏人,他就是个骗子!他家老多黄金了,不差我偷的这点。”
李叔瞪着眼睛说:“他家比你这还多?”
“哎呀,一座地下室里全是金子,我这才哪到哪。”
“乖乖,这么说,这些金条都是你从一个骗子手里偷的?”
“对对对!”灰八点头如捣蒜。
“那家伙隔三差五就弄几十箱金子回来,我趁他不在家,就偷点!”
李叔看向我:“玄子,这么说,这些都是赃款?”
我抓起灰八的尾巴,把它提溜到半空,它脑袋朝下晃悠着,扯着嗓子喊:“大师饶命!我说的都是真话!”
“你这些黄金,全是从那骗子的手里偷来的?”我追问。
“对!”灰八狠狠的点头。
“他经常不在家,家里金条放满了整个仓库,我偷这些他根本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了,他也不敢声张!”
“带我去他家!”我直接下令。
“大师,我带您去可以,那您能不能饶了我?”灰八讨价还价道。
“我可以饶你,但这些金条,你不许再碰。”
“啊?”灰八急了。
“大师,这些黄金可是我没日没夜辛苦倒出来的,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您不给我留点,这不等于要我命吗?”
“行,那我现在就取你性命。”我语气冰冷道。
“别别别!我服了!我带您去还不行吗?”灰八立马认怂,小眼睛看着那堆黄金泪汪汪的。
我怕灰八跑了,找了个鸟笼子把它装进去,灰八扒着笼子喊:“大师,真没必要!我的小命在小鼠佬和黄二爷手里攥着呢,就算您放我,他们也不会饶我,我哪敢跑啊!”
我一想也是,便把鸟笼子扔了。
小鼠佬趁机警告:“灰八,要是不把张大师和黄二爷的事办明白,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小的不敢!”
我开着车,载着灰八、黄二郎和李叔往市郊赶。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到了地方,李叔看着眼前的路,忍不住感叹:“灰八,100多公里的路,你这两条小短腿咋跑过来的?还抱着那么沉的黄金,难怪你委屈,这真是辛苦钱啊!”
灰八抽了抽鼻子,委屈道:“可不是嘛!为了这点金子我起早贪黑的,这腿都累细了!”
随后它指着前方一栋四合院,“大师,就是这!”
我抬头一看,门楣上写着曹府两个字。
刚想凑过去看看,却被灰八拦住:“大师别去!这宅子四周全是监控,您一凑近就会被发现!”
没想到这灰八倒把这里的情况摸得门清。
就在我们琢磨怎么进去时,远处驶来一辆车,我赶紧带着李叔和灰八躲了起来。车子在曹府门口停下,却没人下车。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吊带短裙,露着白花花的大胸脯,感觉都要挤爆了。
她正对着驾驶座上的男人骚首弄姿,那男人搓着手,一脸猥琐地把头埋了过去。
看的李叔眼睛都直了。
我靠,青天白日的,他们在车里就上演起香艳一幕,也太肆无忌惮了!
灰八咂着嘴,说:“这男的那方面强的很,他若是在家,我想偷点黄金都得等他睡熟了才行,可他倒好,天天带不同的女人回来,一折腾就是一整夜,把我作息都熬得全乱了!”
李叔好奇道:“一折腾就是一宿?”
“嗯。”灰八点点头。
李叔又问,“还天天这样?”
“嗯,你说我容易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