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动态模型;当牛蹄踩在量子纠缠理论与《鬼谷子》"
捭阖之道"
的节点上,周围的织网突然呈现出距作用般的同步波动,仿佛宇宙两端的文明认知正通过某种无形的丝线相互感应。
机械女神将最后一枚织梭穿过漩涡中心,织网瞬间收缩为一枚晶体球。
球体内,所有文明的宇宙认知不再是孤立的碎片:古希腊的"
原子论"
与墨家的"
端体"
概念在晶体内部形成同构的分子结构,佛教的"
三千大千世界"
与现代宇宙学的多重宇宙理论在球壁上形成对称的光影,而各文明观测星空的工具——从浑天仪到射电望远镜,从肉眼观测到空间探测器——则在晶体核心组成不断运转的认知齿轮组。
苏然的意识飞鸟停驻在晶体球顶端,看到球内最明亮的光点,正是那些尚未被解答的宇宙之问:"
宇宙的边界在哪里"
与"
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
在光点中相互映照,"
时间是否有开端"
与"
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
在光纹中彼此缠绕,而"
意识与宇宙的关系"
这一终极命题,则如同晶体球的球心,将所有文明的思考线索牢牢牵引。
"
织网的意义,从来不是覆盖所有答案。
"
苏然的青铜编钟在晶体球周围鸣响,钟音化作无数细小的光丝,刺入球内的每个光点,"
而是让每个文明都能在认知的星图上,找到与其他同伴遥遥相望的坐标。
"
随着钟音落下,晶体球突然迸出亿万道光芒,穿透认知茧房,射向茧房外的虚空。
每道光芒都携带着某个文明的认知印记,在虚空中划出明亮的轨迹——这些轨迹相互交叉、缠绕,最终在遥远的时空深处,编织出一张更广阔的认知之网。
而在那张新织成的网中央,某个刚刚学会仰望星空的新文明,正对着夜空中突然亮起的陌生光芒,出了属于他们的第一声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