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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边来回踱步后,裴衍还是觉得不对劲,动身来到姜媚儿的芙蓉苑。
“裴哥哥怎么来了?”
姜媚儿言外之意便是在讥讽他是稀客了。
自他从南境回来,还从未踏入过姜媚儿的院子,明日要动身去漠北倒是肯过来了。
“我问你,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日子,然儿可有安分守己?”
裴衍气冲冲坐在她面前,开口便是问她郑欣然的事。
“想不到裴哥哥好容易来我这儿一趟,问的还是她郑欣然的事。”
“既然裴哥哥怀疑,何不自己问她?”
姜媚儿不慌不忙回话,心中却猜测裴衍已意识到不对劲。
“你别跟我打哑谜,只说有还是没有?”
裴衍心烦气躁得很,加之明日要动身,他便想抓紧弄清楚事情真伪。
“裴哥哥难道忘了,你跟婆母都不愿让我接近她分毫,我又如何得知?”
姜媚儿轻笑,依旧打着哑谜。
“姜媚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下一瞬,裴衍突然抓住她手腕冷声胁迫。
“你抓疼我了...”
姜媚儿皱紧眉头。
“当初若非是念着你那嫡长姐是宫里的贵妃,我早将你休了!”
见她不痛不痒吊着自己,裴衍狠声道出当初的心声。
“你要我说几遍,我压根不知情。”
“说到休妻,你那然儿肚里的孩子本也不是我下狠手令她滑胎的,是她自个滚落下台阶污蔑到我身上,想让你下狠手将我休掉,这样她好坐上这府上的正妻之位。”
姜媚儿气呼呼道出自己忍了许久的委屈。
盯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裴衍有一瞬间的茫然,觉得她并未在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