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应下。
半盏茶后,朱蕴雯接连占领先机,对着他取笑:“皇上,您可要输了。”
“难得输给你,可要让你高兴坏了。”
反应过来的赵无极调戏她。
“才不是,臣妾赢得可不光彩。”
朱蕴雯撅了噘嘴,语气郁闷。
“如何不光彩?”
赵无极反问。
“皇上是心不在焉才会输给臣妾,试问如此又岂会光彩?”
朱蕴雯落下手中白棋,一盘棋子的胜负已出。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赵无极手指节刮了下朱蕴雯鼻尖,将指尖黑子扔回盒内。
“皇上怎么了?”
“可是朝务太过繁琐?”
朱蕴雯边问边将他往床榻边上带,既然他没有心思再下也无趣。
“倒不是朝务的事,朕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还是后宫中没有能够取悦皇上的妃子,让皇上闷着了?”
朱蕴雯边帮他脱下龙袍,嘴里还不忘追问。
“后宫的妃子已足够多,朕又岂会被闷着?”
赵无极并不愿承认。
后宫佳丽三千,若是承认他还不满足的事,那他的名声也不必要了。
“只可惜臣妾怀了身孕不能侍寝,皇上日后可以少过臣妾这儿来。”
朱蕴雯说着说着倒是自责起来。
“不关你的事,别多想了。”
反过头来,倒是让赵无极宽慰她。
“听皇上的。”
朱蕴雯脸上总算现出笑意。
俩人合衣躺到榻上,朱蕴雯忽然看着帷帐道:“说来这间寝宫当初还是姐姐在这儿住呢,她在毓秀轩里也住了这么长一段时日,可真是苦了她和五公主。”
“既然犯了错便该罚,不然她怎会长记性,宫里头其他妃子岂不是有样学样。”
提到姜宁,赵无极的语气还很强硬。
“话虽是这么说,可皇上罚她的她也受了,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毓秀轩那样的偏院里,那些宫人见她一朝落势待她并不好,都不知道她和五公主在那儿有没有受冻,她又不愿同臣妾说实话。”
朱蕴雯絮絮叨叨,最后竟将自己絮叨得睡过去。
赵无极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头却斟酌她说的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