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想拉拢有兵权的靖安王府,故意让他儿子说服宋茵接近单惜之,想利用肚子诬陷单惜之,让单惜之娶她,从而进入靖安王府。
可单惜之油盐不进,后来宋茵无意中听到单惜之要出京城,貌似老靖安王和老靖安王妃出了意外,特意去求了太后下旨赐婚,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月曦欢冷笑一声,“呵,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那今日救你们的人是谁的人?”
宋魁:“可是后来邓家突然倒台,全家都被下了大狱,最后又莫名其妙全死在牢里,茵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邓家最后的血脉,所以……”
单谨之眉头一直皱着,眉宇间的阴郁浓稠的化不开,此时接话道:“所以这些人是邓家的?”
宋魁哆哆嗦嗦回答:“是邓家留下的死士。”
“只为了一个有邓家血脉的孩子,就出动这么多人?”
月曦欢似笑非笑的看着宋魁,对他的话不完全信。
宋魁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们的脸色,怕被他们的眼神吓死,不过还是问什么答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们领头的人,好像,好像……”
卿陌用脚踢踢他,不耐烦道:“好像什么?”
宋魁不动声色的往后面挪了挪,这才说:“好像对泽曦郡主满是恨意,出动这么多人,也是为了取她性命。”
“所以到底为什么救你呢?你好像一直在避重就轻啊~承恩侯是想试试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月曦欢笑问,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不不不!
我不想!”
宋魁手一直摆,头也跟晃拨浪鼓似的的晃,生怕她突然对他动手,嘴里飞快的回答:“因为,因为他们想要承恩侯府留下的金银财宝。”
“能让这些人动心的财富,想来应该很多,”
卿陌看向月曦欢,“欢欢,拿到手上对你有利。”
月曦欢低头问:“听到了?”
宋魁连连点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还能如何?“东西藏在我夫人在京郊的一座宅子的地底下。”
“我什么都说了,能放过我们吗?”
宋魁希冀的问。
“还真是用心险恶啊!
不过你们父女俩既然参与其中,也别想置身事外!
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们一家团圆吧。”
月曦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魁连连求饶,而宋茵此时才真正后悔不迭,可为时已晚,等待他们的,只有以命相抵的去赎罪了。
此地已经被清理干净,月曦欢打量四周,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抬步往小院走。
身边清风跟在她身后,嘴上禀告着,“主子,属下刚刚认真确认过,打斗中一直缠着您不放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在皇宫里被属下跟丢的那个。”
“嗯,无事,反正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