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疼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只能强装镇定坐回凳子上,想着怎么骗过南陵渡。
实在是他现在着实有些狼狈,去换衣裳又不够时间,而且他也没有力气。
至于苏离镜说的那些话,他还没有时间去想。
南陵渡挥退跟着他的太监宫女,独自一人走入寝宫,没在外面看到心心念念想着的人,直接就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儿。
只不过那人对着镜子不知在干什么,他也看不清,径直走过去,边走边说:“阿辞,你醒了?在干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走到近前一看,他刚放下手中的东西,他低头看去,什么东西?口脂还是胭脂?
他又仔细打量着铜镜里的人,现他脸色好像很是苍白,毫无血色,握住他的肩膀把人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他认真看了一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有衣裳怎么皱成这样?”
“阿辞,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没事,你别担心。”
苏离辞把他的人拉下来,握在手里,有气无力道:“我没什么事,你不要乱想。”
“我怎么不乱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怎能不担心。”
南陵渡抿着唇说。
苏离辞舔了舔干燥的唇畔,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好像不好意思看他一般,“还不都是你害的!”
南陵渡摸不着头脑,“我?”
苏离辞咬着唇,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就是你!
要不是你昨晚没完没了的那个,大早上的又来,我怎么会一起身就浑身无力?”
“身子没力气,衣服都穿不好,脸色也不好,我就想着,弄点口脂上的色。”
苏离辞说完,一副娇羞的样子,把头垂的更低了,还想躲开他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