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惜之知道吗?
知道什么呢?
当然是当年换子的真相,也是他们现在对曲珺动手的真相,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难保单惜之不会出手干预,甚至找人救治曲珺。
更难保单惜之不会因此生出恨意,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不过不管单惜之是什么态度,都阻止不了她想杀曲珺的心思!
虽然她以前一直认为让人生不如死,比一刀了结了人是更好的报复,但在曲珺身上,她现在不这么想了。
之前单勇夺了曲珺看重的管家权给慕菁,又禁了她的足,无一不是在打她的脸,让她失了她最看重的面子。
又把曲富贵扔到靖安王府的马厩里干活,也是在磨擦她的脸面,还诛心。
可就是这样了,她还不知悔改,还不知收敛,还能出来作妖,还作到她在乎的人身上,就不可饶恕了。
散布谣言,中伤父亲和安安,她绝不能忍受!
所以,她就不能再放过她!
曲珺的命,她要定了!
她觉得,曲珺那个老女人,只有死了,才能消停,才能不给她护国公府找麻烦!
可如果单惜之不知道真相,因为曲珺生出怨怼之心,那么对靖安王府、对她、对护国公府,都将是个隐患。
所以,她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对于月曦欢的问题,单谨之却是眉头微皱,不知怎么回答。
月曦欢看出来了,面色也有些不好了,“怎么,你父王没跟单惜之说清楚?”
单谨之摇头,答:“不是。”
“那是单惜之执迷不悟,在知道真相后,仍认‘贼’做母?”
这就是另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了……
单谨之还是摇头,还是说:“也不是。”
月曦欢怒了,瞪着单谨之,提高声音恶狠狠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倒是说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啊!”
可惜,在单谨之眼里,她不是恶狠狠地模样,而是奶凶奶凶的,可爱至极。
他对她质问的态度不恼反笑,在靳承夏虎视眈眈的目光下靠近她,身体前倾,笑看她炸毛的样子,逗她,“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父王有没有跟单惜之道出真相。”
月曦欢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伸出恶魔之手,一把掐在他腰间的软肉上,就是狠狠一扭,那是一点没留手啊,使出了吃奶的劲啊,疼得刚刚还是一脸笑意的单谨之都承受不住,笑意消失,五官皱成一团,痛呼出声“嘶~痛!”
“痛?”
月曦欢冷笑,手却没放松,“我看你可不痛!
还有心情逗我玩呢?合着你刚刚是在这耍着我玩呢?是不是?”
说着,手又使了点力,把单谨之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都扭出内伤了都。
“痛痛痛!”
单谨之把手放在她柔嫩的小手上,整个包住她的手,再把她的手拿下来。
月曦欢看他受了教训的份上,也就没坚持,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拿下来。
靳承夏刚还在幸灾乐祸呢,现在就拉长个脸,一脸难看的瞪着他,见那混蛋假装没看见自己的眼神,完全忍不了了,直接上手,走到两人位置中间,果断把两人的人分开。
靳承夏那个气啊,粗口都爆出来了,边上手分开两人的手,边说:“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家欢欢的手是你能碰的吗?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狗爪子?!”
“啪。”
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覆在月曦欢小手上的那只大手的手背上,力道之大,那只手背上立刻红了。
单谨之立即悻悻地放开手下的柔荑,收回自己的手,心里止不住一阵惋惜,好不容易才跟小姑娘有肌肤之亲,又被破坏了,好可惜!
靳二公子怎么这么会搞破坏呢?唉~
月曦欢接受良好,乖乖巧巧的坐着,任由哥哥给自己拿帕子擦手,还有点想笑。
特别是看见单谨之看过来幽怨又不甘的眼神,更是好笑。
靳承夏把妹妹的手擦干净,确保不会再有狗男人的气息残留在上面,才满意的点点头,放下她的手。
不过,他直起身后,还是紧紧盯着单谨之放了狠话,“说话就说话,再敢动手动脚的,老子把你赶出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单谨之老老实实地点头,还真怕被赶出去。
靳承夏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这才转身走回位置上,一坐下,又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坐在旁边的月曦欢,偷偷捂着嘴笑了,那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生动模样,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