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不免有些轻松。
靳文砚心疼的看着她,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娘子,莫怕,有我和荣儿陪着你。
无论生什么,我们都在,我们一起面对!”
秦蓉音心里一暖,感动的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眼泪随着点头的动作,无声的滑落。
滚烫的泪滴落下来,砸在靳文砚的手背上,也砸进他的心里,让他觉得手被那滴泪给灼伤了,心也被灼穿了一个洞,又烫又冷!
心上被灼伤的洞口,丝丝缕缕的冷意在伤口上缠绕,就像当年失去那个孩子时,他的心冷的像是不会跳动那般;像是这么多年,他始终找不到凶手一样,自责愧疚的冰冷,冻伤了自己,也冻伤了父亲和兄长,让他们也跟着他受了这么多年的罪责。
靳文砚握着妻子的手在微微颤抖,脸上却还带着安抚人心的笑容,“别怕,别担心,我在,我会陪着你的!”
秦蓉音反手握住丈夫颤抖的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在那优美的脸上不断落下,止也止不住。
她只是不断点头,哽咽着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靳文砚心疼的抽出手,捧住她的脸,用手轻轻地为她拭去眼泪,这眼泪真烫啊,烫的他的心也滚烫起来,让他的眼睛也泛起了热意,被他死死克制着,才没有在小辈面前丢脸。
靳承荣这时也走上前,揽住秦蓉音的肩膀,坚定道:“娘,这么多年您一个人扛着,太苦了。
现在咱们一家人一起,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和爹陪你,我们去解了这个心结!”
秦蓉音看着眼前的丈夫和儿子,心中满是感动与慰藉。
他没有嫁错人!
孩子也教养的很好!
月曦欢走上前,轻声说:“三婶婶,没事了。
今日之后,余生都是坦途,您和三叔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对那个孩子来说,就是最好的祝福了。”
秦蓉音不好意思的按下丈夫为她拭泪的手,自己拿出帕子把眼泪擦干净,然后不好意思的跟月曦欢笑了笑,拉住她的手,轻笑道:“婶婶倒是让欢欢看笑话了。”
月曦欢摇摇头,“没有笑话,婶婶只是真情流露,这是好事,没什么可笑的。”
秦蓉音又拍拍她的手,“欢欢,既然你三叔和你四哥都回来了,那,那咱们这就去见见你说的那个人吧。
见了人,把事情解决,把心结解开,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以后都好好的!”
“好,都听婶婶的。”
月曦欢看他心情确实平复的差不多,也点头应下。
总归是早解决的,宜早不宜迟,早点解决,他们也早点解脱,对那个孩子来说,也是好事。
总是被人惦记着,也不知她能不能好好投胎?
秦蓉音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她看看丈夫靳文砚,又看看儿子靳承荣,最后看向小侄女月曦欢,每个人他们每个人都用心疼、担忧、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多了无限的勇气!
她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绝与坚毅,缓缓说道:“欢欢,带路吧!
我们去见见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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