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跳进婚姻的坟墓呢!”
“你年纪大了想找归宿是你的事儿,我年轻着呢,可还没玩够!”
镜流:“???”
怎么说着说着还开始人身攻击了?
白珩看着镜流一脸无语的表情,嘿嘿一笑:
“诶呀,人家本来年纪就比你小嘛~”
“反正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
“以后要是偶尔……嗯,有想法了,就去找你家那位玩玩呗,反正你也不介意~对吧?”
“彳亍口巴……”镜流无奈扶额,选择妥协。
“对了对了!”白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凑近镜流,压低声音问道:
“有个正事,我憋了好久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什么?”镜流见她如此严肃,也不由正色起来。
“牧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设计景元、丹恒还有应星他们啊?”白珩的眼中充满了困惑,
“虽然他有时候是有点小心眼儿还爱记仇,但我能感觉到,他本质上绝不是那种会以玩弄他人命运、看人痛苦为乐的人。”
“这背后肯定有原因,对不对?”
镜流闻言,顿时愣了一下:“嗯?这个……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白珩更懵了。
这话一出,镜流也懵了:
“你的力量……如今已不在我之下,甚至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拥有这等力量,早已触及法则本源,理应能感知到‘因果’的存在与流向才对啊?”
“呃……”白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的力量吧……一大半是小依直接塞给我的,另一小半是迪迦大佬觉得我性格挺合适,选我当人间体白送的……”
“我自己好像……没怎么正经修炼过……”
镜流:“……”
合着你就是个力量暴发户啊!
全靠天上掉馅饼和大佬包养!
“哎呀,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白珩嘻嘻一笑,抱住镜流的胳膊晃了晃,
“快说快说!到底为什么呀?牧子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深意,对不对?”
“唉……”
镜流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远处篝火旁沉默而坐的景元三人,声音变得低沉:
“世人常言,众生平等。”
“但这四个字,或许是诸天万界中,最大的谎言。”
“有的生灵,其命运轻若鸿毛,消散了也无人问津。”
“而有的生灵,其命运却重逾诸天,仅仅是与之牵连,便可能被压得粉身碎骨。”
“就像夫君……他的存在本身,其重量便没有任何个体或世界能够长久承载。”
镜流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
“我们这些作为他伴侣的,承了他的情,得了他的力,欠下他的因果,尚可以用未来的漫长岁月去陪伴、去偿还,或者……为他诞下子嗣,以血脉来分担、延续这份因果。”
“即便最终偿还不清,凭借‘伴侣’这个位格与身份,因果本身也不会过于苛责我们。”
“但景元他们……完全不同。”
“他们从夫君那里得到的,是足以颠覆他们原有命运、甚至他们原本连想象都无法触及的庞大力量。”
“这份‘馈赠’背后所欠下的因果……其沉重程度,远超一方大世界的生灭。”
“若无法偿还……终有一日,夫君那过于庞大的命运轨迹,会将他们自身的命运彻底压垮、碾碎。”
“因果律本身……会将他们从存在层面上彻底抹除。”
“而夫君……他不想看到那一幕的发生。”
“所以……”镜流的目光变得复杂,“他选择了亲手来‘编排’他们的命运。”
“让他们‘被迫’为他做事,‘被迫’取悦他,‘被迫’卷入这些事件……以此为契机,一点一点地偿还这笔根本无法用数字衡量的因果债。”
“牧子他……其实是在救景元他们的命?”白珩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镜流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是不是觉得很难理解?”
“明明是夫君在操控一切、安排一切,最后欠债的、需要努力‘偿还’的,却变成了被操控的一方?”
“确实!”白珩觉得这逻辑简直离了大谱!
镜流笑了笑,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看到了那根源的本质:
“原因其实……很简单。”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