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倒是孤陋寡闻了。
不过嘛……我起初还以为这位姑娘是师弟你的亲传弟子呢。”
说完,她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无崖子。
无崖子赶忙摇头否认,谦逊地回答道:“师姐说笑了,以我的本事,哪能教导得出如此出色的弟子啊。”
言语之间,尽显对赵梦菱的赞赏之意。
无崖子和赵梦菱已经在灵鹫宫中居住多日,这段时间里,赵梦菱亲眼目睹天山童姥每日清晨都会生食鹿血,心中不禁充满了好奇。
终于有一天,她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开口向无崖子询问道:“无崖子前辈,巫前辈为何天天要生饮那鹿血呢?这样做难道不会对身体有所妨碍吗?”
无崖子微微一叹,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缓缓说道:“我师姐所修炼的乃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此功法本应毫无瑕疵。
然而,却因为我的缘故,导致她在练功时出现了差错。
唉!
一切都怪我太过优柔寡断啊!”
听到这里,赵梦菱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说道:“前辈,依晚辈所见,您恐怕并非真的优柔寡断。
其实您心里是既想享齐人之福,同时又害怕被两位前辈不乐意,然后收拾你,于是便打算在她们之间左右逢源。
只可惜最终事与愿违,弄巧成拙,结果一个都没能得到。
依我看呐,不如想个法子替巫前辈诊治一番,说不定能够助她恢复正常身高。
届时,您将她迎娶进门,如此一来,也算是成就一段佳话。
毕竟您年事已高,实在不宜再这般折腾下去啦。”
无崖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丫头!
怎可如此讲话?啥叫一把年纪啦?老夫如今正值壮年之期!”
他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气的模样,仿佛被人说老让他很是不满。
赵梦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连忙应道:“是!
是!
是!
您老如今依旧是个貌若潘安、风度翩翩的老头子呢。”
说完还不忘眨眨眼睛,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无崖子听后脸色稍缓,但还是略带怀疑地问道:“那伤……当真能治好?”
言语间透露出些许期待和不安。
赵梦菱答道:“我有灵枢神针的传承,要不先给她老人家瞧瞧?不亲自查看一番,我又怎能知晓到底行不行呢?”
无崖子目光坚定地说道:“对!
必须赶紧去找师姐才行,赵丫头啊,这次可全靠你啦,一定要争气些啊!”
说罢,他双手用力推动着身下的轮椅,车轮飞转动起来,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那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就连一直紧跟其后的赵梦菱都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不多时,无崖子便来到了天山童姥巫行云的居所前。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稚嫩如女童般的身影正站在门口,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此人正是巫行云,她眨巴着大眼睛,不解地问道:“师弟?你这般行色匆匆地来找我所为何事呀?”
无崖子顾不上喘口气,径直说道:“师姐,当初你练功走火入魔,皆是因我而起,此事乃我之过错。
如今这位赵姑娘身怀灵枢神针的传承之术,兴许能够治好你的伤势,还望师姐让她一试。”
他的语气诚恳而急切,眼中满是愧疚与期待。
巫行云闻言,原本到嘴边的拒绝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凝视着无崖子那张充满焦虑的脸,心中不禁一软,最终轻轻点头道:“也罢,既然如此,那就让赵丫头帮我瞧瞧吧。
不过……我这身子究竟还有没有得救,可真不好说呢。”
得到许可后,赵梦菱赶忙走上前去,伸手搭在巫行云的手腕处,仔细地为其号脉诊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梦菱的眉头越皱越紧,仿佛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无崖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连忙出声问道:“怎么样?赵丫头,到底能不能治啊?”
赵梦菱面露难色地说道:“能倒是能,但这实在不好操作啊!
巫前辈的内力雄浑至极,犹如汪洋大海一般深不可测。
以我这点微末的功力,想要给她医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无崖子听后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道:“什么叫功力太过深厚,以至于你无法医治?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赵梦菱赶忙解释道:“巫前辈所受之伤乃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