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飞向梦菱手中的白瓷瓶。
张启山见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小祖宗’,你这是……”
然而,梦菱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回去再说吧。”
然后,她便不再多言,转身径直上了张启山来时所乘坐的轿车。
璃玹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与梦菱一同坐在了轿车的后座。
一路的尘土和汗味早把细棉布衫浸得僵硬,贴在背上黏腻难受。
骨头缝里都透着股散架似的酸,许是北方的干冷猛地换成南方的湿热,太阳穴突突地跳,连带着眼前都有些花。
梦菱一脸疲惫地说道:“哎呀,真是难受死了,我得先去洗漱一下,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处理吧。”
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拉起身旁的璃玹,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径直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