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王班师,您已经认识了。
另外还有一位是我父亲的一个风水学大师朋友的儿子,叫胡建军。
考虑到沙漠中容易迷路,带上他可能会更方便一些。”
陈建文听完杨梨的解释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亲切和温和了。
他感慨地说道:“哎呀,原来是老杨的女儿啊!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你呢。
你看,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对了,你的两位导师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杨梨听到陈建文的话,突然感到有些困惑,她的思维似乎一下子被卡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导师?”
陈建文看着杨梨的反应,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他接着解释道:“对啊,我之前接到通知说,除了你之外,还有两位来自京大的历史系教授会一起过来呢。
你不是在京大上学吗?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
杨梨这时候突然意识到,在出前,她的外公和父亲曾经对她有过一些特别的交代。
于是,她赶紧开口解释道:“啊!
张教授夫妇啊!
我和我父亲一样,主修的是汉史呢。
而张教授夫妇则是我们京大的西域历史教授,由于我们的主修方向不同,所以这次我就没有跟他们一同前来。”
陈建文听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问道:“哦,原来如此啊。
不过,侄女你怎么会想要写关于西域文化的毕业论文呢?”
杨梨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回答道:“这都怪我父亲,是他给我布置的任务。
他说‘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汉史其实就是一部扩张史,而征讨西域也是这段历史的一部分。
所以,他就帮我就选择了这个主题来写我的毕业论文,我能不能顺利毕业就看这次跟您去西域精绝了。”
当两人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陈建文:“爱国,去开门,或许是张教授夫妇到了。”
被叫爱国的青年应声去开门,没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人就跟在郝爱国身后出现在了陈建文面前。
这一男一女从面相看也就三十出头,都是一身利落打扮,文雅气质中还带着些贵气,陈建文的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梦菱:“您是陈教授吧!
我叫张梦,这是我的丈夫张璃,很高兴与您合作对于精绝古城的考古研究。”
陈建文听到眼前的一男一女都姓张,眉头就皱的更紧了,心绪开始翻腾,他从没想过他这一趟去西域精绝会引来两个张家人。
他十分想拒绝两人的加入,但是通知文件已经送到他手里了,他没权力拒绝,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快,脸上仍然挂着和蔼的笑容:“两位如此年轻就已经是京大的历史系教授了,真是让我这老头子有点自惭形愧了。”
张梦(梦菱)面带微笑,轻声说道:“陈教授,您可别这么谦虚啊。
我们夫妇俩对西域历史的了解还只是皮毛而已,还需要您这样的权威人士多多指点呢。
您可是这方面的顶梁柱,我们跟您相比,真是差得太远啦!”
一旁的张璃(璃玹)也连忙附和道:“是啊,陈教授,我也有同感。”
梦菱的目光缓缓扫过四周,落在了周围几张年轻的面庞上。
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仔细观察后,梦菱惊讶地现,整个院子里的人身体内居然都或多或少地有灵力在运转。
这让她不禁对眼前的陈教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拥有血脉之力的人虽然不少,但像陈教授这样年纪已经五十多岁,却没有血脉之力加持,身体状况却比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还要好上不少的人,如果没有一点猫腻可就没意思了。
这边梦菱、璃玹和陈建文三人正相互寒暄着,彼此之间说着一些空洞无物、毫无营养的话语。
而在另一边,年轻人则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拨。
其中一拨是杨梨、胡建军和王班师三人。
王班师好奇地看着杨梨,疑惑地问道:“杨参谋,那两位教授你真的认识吗?他们真的是你学校的老师?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像呢?”
杨梨闻言,眉头微皱,反问道:“哪里不像了?”
王班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嗯,我有点怕那两位教授。
老胡知道的,我这个人的直觉一向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