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已经红得滴血。
这种喂药方式太过亲密,若是洛小曼醒着,定会瞪大眼睛骂他登徒子。
想到这里,问天印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很快又抿成一条直线。
“你必须醒过来,”
他低声说,“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说。”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窗棂,落在洛小曼的脸上,为她苍白的肌肤镀上一层暖色。
问天印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夜深了,八音阁内一片寂静。
问天印拒绝了所有人守夜的提议,固执地坐在洛小曼床边的椅子上。
烛火摇曳,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他本该疲惫不堪——
连日赶路回京,又经历了找到洛小曼时的情绪大起大落。
但此刻他却毫无睡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儿,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问天印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你跟到幽篁园给孤下命令,命令孤去拜堂,这天下你是唯一一个敢这么与孤说话的人。”
他的指尖轻轻描摹着洛小曼的眉眼,动作小心翼翼:“你当时瞪着眼睛说话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猫。”
烛光下,问天印冷峻的面容软化了许多,眼中盛满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后来在朝堂上,你伶牙俐齿地反驳那些老臣,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样的。”
一阵夜风吹来,烛火晃动了几下。
问天印起身去关窗,回来时现洛小曼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连忙用帕子轻轻擦拭,却因为紧张,手抖得厉害,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
“嘶——”
洛小曼在昏迷中出一声轻哼,眉头微微蹙起。
“对不起!”
问天印像被烫到一般缩回手,眼中满是自责,“我……我不是故意的。”
堂堂太子殿下,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这次动作轻柔了许多,一点点拭去她额头的汗水。
“你快点好起来吧,”
他低声呢喃,“等你醒了,想怎么骂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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