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第二支针剂,幽蓝液体里浮着细若丝的咒纹。
“瀛国封魂,三息入脉,七息锁魂。
她会睁眼、会呼吸,甚至能流泪,却永远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苏秀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出嘶哑的笑声:“你以为洛小曼只凭眼睛?她能听见心跳里的谎言!”
“那就让她听。”
李渔抬手,针尖对准杏子颈侧动脉,“心跳也可以伪造。”
咒纹注入的瞬间,杏子整个人像被抽走脊梁,软软跪倒,却又在下一秒僵硬地挺直。
她的眼珠机械地转动,最后定格在李渔脸上,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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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苏秀平日最擅长的、温婉而空洞的微笑。
李渔俯身,指尖蘸取苏秀伤口渗出的血,轻轻点在杏子眉心。
“从今往后,你就是秦老太君。
洛小曼若敢拆你的面具,我就让她亲手撕下自己姑父的脸。”
苏秀倒在血泊里,呼吸越来越弱,却仍在笑:
“你终究……还是怕她。”
李渔没有回头,只是将最后一枚血纹石塞进杏子掌心。
“怕?我只是喜欢看她亲手斩断亲情的样子。”
他转身走向暗门,背影被幽蓝咒火拉得极长。
“你不知道吧,我还有儿子,程纤云已经失去价值了,时将至,秦园万尸会听我号令。
而你——”
他侧过脸,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就好好躺着,等我取到我儿子足够的血液,再溶合你的大脑,到时,你就不会恨我了。”
苏秀的眼皮缓缓合上,一滴泪滑过已经摘下面具的脸缘,落在血泊里,出极轻的“嗒”
声。
那声音像一把钥匙,轻轻拧开了地狱的门。
朝堂上
欧阳诚一夜显老,在欧阳清元的搀扶下走进大殿。
“来人,赐座”
问羽心疼他刚刚死了女儿,这时也不要他下跪礼了,直接表示关心。
“皇上,臣老了,打算传位于清元,请皇上恩准。”
“欧阳诚,洛大人尚未回京,你的事还要等她来决断,逝者已矣你节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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