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产生敌意,这也就够了。
祁源远打开门,带着晏盈又回到了病房里。
米兰姆看他们出去了有一会儿才回来,想着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她心里偷偷高兴了起来。
她心里暗喜,但脸上却藏的紧,“回来啦,我看你们也是想清楚了!
跟你们说句实话,其实我们的决定并不重要,克劳是不会让我们活的!”
祁源远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表扬,现在是要添油加醋了。
晏盈看祁源远没有反应,马上替他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认识他快五十年了!
他对权力的欲望我是最清楚的!
我们活着对他始终会是威胁,是对他权力的挑战!
所以,就算我们答应,他也会再找借口,把我们置于死地!”
米兰姆悲伤地说道。
祁源远听完,笑了起来,“我看不见得!”
米兰姆心中一惊,但还是耐住了性子问道:“怎么说?”
祁源远厉声反驳道:“你了解的只有你自己!
说到对权力的欲望,你可不会差哪里去!
宁可拉进这几位给你陪葬,也要给你的人埋下复仇的种子!
这又是何必呢,费舍尔夫人!”
“你怎么知道?”
米兰姆惊讶地问道。
“哦,我也是猜的!
就像你猜我们一样,有了托姆的情报当然就很清楚了!
我也是一样,有你们的人给我情报,也就很清楚了!”
祁源远戳破了米兰姆之前的谎言。
“你看我这记性!
克劳既然交给你,自然会告诉你,我是谁!”
米兰姆虽然刚才有些慌了神,但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祁源远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不屑地说道:“错!
全错!
我刚就说了,是你们的人告诉我的!”
米兰姆冷静想了想,“原来是这样,刚才就看你,鬼鬼祟祟地跟我们的人搭话,还以为你在劝他们保命,原来是早有打算。”
米兰姆夫人之前跟克劳领对峙时,祁源远就偷偷找了之前被晏盈打晕的守卫。
他打听清楚了米兰姆的身份,还特意安排好了那场吓得尿裤子的好戏。
“彼此彼此!
那你也清楚了!
克劳领故意不在我们面前揭穿你的身份,是给你留了面子!
希望你能彻底放下成见,我们今后可以和平相处!
可惜,你真的是执迷不悟,硬是要拖上老伙伴给你陪葬!
你难道不知道,你也是这次袭击的主谋,要你死,你也是罪有应得?”
祁源远的话是越说越重,说到最后,他不再看米兰姆,而是看向了另外几位老人。
“我们愿意接受!
愿意接受!”
那几位老人听明白自己是被利用了,赶紧反悔愿意接受血誓。
“你们敢?给我回来!
我们可没亏待过你们!”
米兰姆终于按捺不住,大吼了起来。
她越是这样,那些老人就越是反感,他们几乎同时起身,走向了门口。
“晏盈先带他们过去吧!”
祁源远赶紧让晏盈带几位老人去到了训练场。
等他们走后,祁源远才重新看向了米兰姆,“就剩你了!
还要坚持吗?”
米兰姆冷笑着,恶狠狠地回答道:“就算只有我一个!
也不会让你们顺心如意!”
“你这已经不是执迷不悟了!
这叫冥顽不灵!”
祁源远说着走出了病房。
训练场中根本就没有在进行血誓,费舍尔部族的人都安静地等待着。
看着几位老人回来,不少人都站了起来。
晏盈给老人们让了路,让他们回到了人群中。
老人一回去,就把刚才在病房里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训练场中瞬间群情激愤,他们彻底看清了费舍尔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
克劳领看时机差不多了,赶紧派人去叫祁源远回来。
祁源远看到有人来,笑着向他摆了摆手,随后走回了病房中,“你们这一家子可都有演员的天赋!
可惜心思不正!
用错了地方!”
“你又怎么知道,克劳是不是在演戏?”
米兰姆还没死心,继续想着要挑拨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