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浑身不着寸缕，周身缭绕着道道赤金色的真焰。

    其双瞳化作熔金漩涡，似是映出如同地脉奔涌的岩浆长河，赤足点地，脚下的一片地面都熔成了火土。

    只不过，在慕容小雅的心脏处，却有着一处猩红狰狞的血痕，血痕之中似有火光流动，不断灼烧着她的血肉，始终都无法愈合。

    听闻慕容小雅的回答，慕容复整个人一愣，随即便露出无比惊喜的神色。

    他整个苍老的身躯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量，骤然猛地站起，大笑道：

    “好好好……这朱雀骨乃是无上神物，凡人融之可比半神……”

    不过，慕容小雅双眸熔金漩涡转动，却是忽然出声打断对方，道：

    “二叔，回到我一个问题，慕容家的覆灭是否跟你有关？”

    此话一出，慕容复神色一怔，当即摇头道：

    “小雅……你怎会问出此话……”

    “你只需回答我，是或不是？”

    慕容小雅周身真焰涌动，空气中的温度几乎是在瞬间攀升。

    似是感觉到慕容小雅的杀机，慕容复当即回道：

    “此事当然与我无关，全是那韩垂渊……”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慕容小雅突然抬手，直接探向眼前面目凄惨老者的心脏处。

    缭绕着熔金火焰的指尖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刺入对方的身体，空气中一时升起一股火焰焚烧血肉的焦灼气味。

    慕容复整个人愣在原地，缓缓低头，感知到慕容小雅的手掌已然插入自己心脏，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颤抖地出声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闻言，慕容小雅面无表情，只是漠然开口道：

    “因为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撒谎了。”

    “二叔，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小便有分辨人言真假的能力，只是此事仅有父亲和母亲知晓，甚至连我的兄长都未告知。”

    此话一出，慕容复双目血痕的面容顿住，过了一会，他却是忽然诡异地露出一抹笑容，恍然道：

    “原来如此……不愧是‘朱雀衔血命格’……竟然还有如此能力……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而与此同时，慕容小雅却是显然没有再听慕容复废话下去的意思，握着对方的心脏缓缓握紧。

    感受到来自心脏处灼烧的剧烈疼痛，慕容复重重叹息一声，忽然道：

    “棋差一招……小雅……是你赢了……”

    “不过……我还有一份礼物留给你……”

    说着，慕容复便手指洞窟的一处角落，在慕容小雅周身火光的照耀下，那里有着一扇紧闭的石门。

    但慕容小雅并未给他多言的机会，手下重重一握，慕容复的心脏便直接碎成一团血雾。

    而那些血雾被火焰焚烧之后，则是化作一缕精血顺着那道无法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