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林尘的呼吸突然停滞。
他盯着父亲逐渐冷却的脸,终于想起方才父亲嘴唇开合时没说出口的话。
那是口型——&0t;去见柳老&0t;。
&0t;轰——&0t;
一声闷响惊得众人抬头。
残墙另一侧的荒草被风掀起,露出个佝偻的身影。
柳清风拄着枣木拐杖站在那里,银须被风吹得乱颤,可他的目光却像淬了火的剑,直直刺进林尘眼底。
&0t;血契不是&0t;老人的声音被风揉碎,&0t;而是试炼。
&0t;
林尘猛地站起身,父亲的尸体在他臂弯里轻得像片纸。
他望着柳清风,又低头看向自己左臂烫的&0t;武&0t;字刺青,突然笑了——那笑容比父亲方才的更烈,像要烧穿这混沌的天地。
苏璃伸手按住他颤抖的后背,骨玉的温度透过两人交叠的衣物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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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山的长刀&0t;嗡&0t;地轻鸣,自动从刀鞘里弹出半寸。
风卷着血味掠过断墙,远处传来乌鸦的啼叫。
林尘望着天际翻涌的乌云,突然明白所谓命运的十字路口,从来不是选哪条路,而是——
他要自己铺一条路。
需要说明的是,原文中“我妻善逸”
是《鬼灭之刃》中的角色,“鬼灭世界”
也属于《鬼灭之刃》的世界观设定,这些内容与整个小说的其他部分风格和设定不匹配,应属于与小说正文无关的内容,剔除这部分内容后,小说内容如下:
柳清风的枣木拐杖在碎砖上叩出三声闷响,每一声都像敲在林尘紧绷的神经上。
老人走近时带起的风掀开他的灰布衫角,露出腰间系着的半块青铜虎符——那是林尘上月在武馆替他捡茶盏时,瞥见的纹路。
此刻虎符上的云雷纹正泛着幽光,与林尘左臂&0t;武&0t;字刺青的热度遥相呼应。
&0t;血契不是诅咒,而是试炼。
&0t;柳清风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钢针般刺进林尘耳膜,&0t;只有真正掌握它的人,才能摆脱宿命。
&0t;他枯瘦的手指虚点林尘心口,&0t;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接受父亲的安排,成为封印的一部分;或者打破血契,重新定义自己的命运。
&0t;
林尘喉结滚动。
父亲临终前那句&0t;别活成第二个我&0t;突然在耳边炸响,他望着老人眼底的沉毅,想起三年前暴雨夜自己醉倒巷口,是这双布满老茧的手把他扛回武馆,用竹板敲着他后背说&0t;拳怕少壮,人怕心丧&0t;。
原来那时起,柳老就在等今天?
苏璃的手还按在他后心。
骨玉的热度透过两层衣物灼烧着皮肤,她的指尖在微微抖,林尘却知道那不是害怕——三天前他们被困异空间时,她用骨玉硬接下上古凶兽的尾击,指尖抖得更厉害,最后却生生在兽皮上烙出个朱雀印记。
此刻她的呼吸拂过他耳后,带着点药香:&0t;我能感觉到骨玉在烫,是共鸣更强烈了。
&0t;声音轻得像叹息,&0t;无论你选哪条路,我都在。
&0t;
岳山的长刀不知何时已完全出鞘,刀身映出林尘泛红的眼尾。
这位向来沉稳的武术家此刻眉峰紧拧,刀背轻轻磕了磕林尘小腿——那是他们约好的&0t;稳住&0t;暗号。
林尘低头,看见刀身上自己扭曲的倒影,还有父亲尸体旁那滩逐渐凝固的黑血。
记忆突然翻涌:十岁那年他高热,父亲背着他跑了十里山路找郎中,后背的汗浸透了粗布衫;十二岁他第一次在黑市拳赛赢钱,父亲蹲在后台给他揉肿了的指节,说&0t;拳要硬,心要软&0t;;去年他在武馆教训骚扰女学员的混混,父亲站在门口抽烟,烟头明灭间说了句&0t;像你娘&0t;。
原来那些被他当作唠叨的话,早就在他骨头里埋下了根。
&0t;我不是谁的容器,也不是谁的替代品。
&0t;林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却像铁块砸在石板上,震得众人耳膜疼。
他蹲下身,轻轻合上父亲的眼睛,指腹擦过那道深如刀刻的皱纹,&0t;您说血是钥匙,柳老说血契是试炼&0t;他抬头时,左眼的红血丝爬满了眼白,&0t;可钥匙要开的门,得由我来选。
&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