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王雪举起油灯,照亮墙角堆积如山的麻袋。她捏起一把“柏子仁”,放在鼻尖轻嗅,脸色骤变:“不对劲,这股酸味......”她掏出银针,针尖瞬间变黑。林婉儿冷笑一声:“果然掺了砒霜,好狠的手段。”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王宁迅速将物证塞进怀里,拉着王雪躲进梁柱后。林婉儿则如鬼魅般跃上横梁,软剑紧贴着阴影。钱多多带着几个打手闯了进来,火把将仓库照得亮如白昼:“都仔细搜!别让百草堂的人钻了空子!”
一个打手突然指向梁柱:“有人!”王宁刚要冲出,林婉儿已如离弦之箭跃下,剑光闪烁间,打手们纷纷倒地。钱多多吓得瘫坐在地,金链子缠住了脚踝:“饶命!这都是孙玉国的主意!”林婉儿剑尖抵住他咽喉:“把证据写下来,否则......”
晨光初现时,王宁带着物证回到百草堂。张娜正在给患者喂药,晨光洒在她温柔的眉眼上。看到丈夫平安归来,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有个孩子退烧了,还说想吃桂花糕。”王宁将证据递给她,目光坚定:“这次,我们要让真相大白。”
而在孙记药行,孙玉国把玩着新收的翡翠扳指,听着刘二狗的汇报,嘴角勾起狞笑:“百草堂?不过是秋后蚂蚱......”他不知道,一张正义的大网,正悄然向他笼罩而来。
朝阳刺破云层,百草堂前的人群却比往日更加躁动。孙玉国站在石阶上,玄色长袍绣着金线蟒纹,手中高举着一份状纸:“百草堂用禁药害人!今日便要讨个公道!”他身后,钱多多畏畏缩缩地躲在打手中间,肥胖的脸上沁出冷汗。
王宁刚打开店门,就被愤怒的村民围住。一位汉子攥着空药碗,声音发颤:“王掌柜,我家婆娘喝了药后,夜里说胡话,还吐了血!”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叫骂声、哭喊声此起彼伏。王雪急得眼眶发红,扯住王宁的衣袖:“哥,明明用的是千年柏子仁,怎么会......”
“各位乡亲!”王宁跃上柜台,玄色长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孙玉国勾结钱多多,用掺假的柏子仁陷害我们!这是他们造假的证据!”他展开昨晚拿到的供词,纸张上还沾着斑驳的墨迹。然而,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伪造的?”
孙玉国趁机冷笑,折扇指着王宁:“王掌柜,空口无凭。不如让官府来评评理?”话音未落,马蹄声由远及近,捕头带着衙役拨开人群。为首的李捕头目光如鹰,扫过众人:“有人状告百草堂草菅人命,王掌柜,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宁被押走时,回头望向百草堂。张娜站在门口,素色衣衫被风吹得鼓起,她强忍着泪水,对丈夫点了点头;林婉儿则隐在街角,白裙翻飞,手按剑柄,眼神中满是担忧。王雪追出几步,发间银簪滑落,在青石板上摔出清脆的声响。
县衙内,知县敲了敲惊堂木,目光在王宁和孙玉国之间来回扫视:“堂下所告,可有实证?”孙玉国立刻呈上一份文书,上面密密麻麻列着“受害”村民的名字:“大人,这些人都因服用百草堂的药病情加重!”钱多多也哆哆嗦嗦地递上“柏子仁”样品,指尖还沾着昨夜的墨水痕迹。
王宁正要反驳,却见李捕头突然呈上一份密信。知县看完后,脸色骤变:“大胆王宁,竟敢私闯禁地!这可是杀头的罪!”原来,孙玉国早已买通衙役,将采药之事歪曲成谋逆之举。王宁握紧拳头,额间青筋暴起:“大人,我采药是为了救百姓!”
就在局势陷入绝境时,林婉儿突然闯入大堂。她白衣胜雪,药灵令在胸前闪烁,腰间软剑未出鞘却已寒气逼人:“大人,药灵令在此,可证王宁无罪!”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知县盯着药灵令,脸色阴晴不定——药灵令代表着古老的药灵教,传说其势力可左右朝廷医药命脉。
孙玉国脸色一白,随即冷笑道:“不过是个江湖骗子!”他使了个眼色,刘二狗带着打手突然从堂外冲进来。林婉儿长剑出鞘,剑光如银蛇狂舞,瞬间制住几个打手。李捕头见状,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混乱中,王宁突然发现钱多多眼神闪烁,悄悄往袖口塞着什么。他猛地冲过去,抓住钱多多的手腕,从其袖中扯出一个油纸包——正是昨夜仓库里掺毒的“柏子仁”!“大人,这就是物证!”王宁高举油纸包,声音响彻大堂。
就在这时,县衙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张娜带着一群村民闯了进来,其中有几个正是孙玉国状纸上的“受害者”。一位老妇人拄着拐杖,声音哽咽:“青天大老爷,我们是被逼着按手印的!孙玉国说不签字就不给饭吃......”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