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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边疆的实力强大了。
镇守长城就不需要从更南方调动军队、壮丁。
燕国,蓟县。
今日天公不作美,下着鹅毛大雪,天气也格外的寒冷。
街道上人烟稀少。
燕王宫,一座小殿内。
臧荼穿着常服跪坐饮酒。
左边是一个太监侍酒,右边放置一个暖炉。
臧荼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着,表情忧郁。
他很干脆很痛快的拒绝了匈奴人借道的请求,以免被假途伐虢。
但也带来了两个问题。
匈奴人会不会仇恨燕国?来年会不会南下攻打燕国?
现在匈奴人无法从他这里借道,能不能突破韩国长城,侵扰韩国?
说是两个问题,其实也是一个问题。
讲的都是燕国的生死存亡。
匈奴人如果几十万铁骑南下,燕国可能就要灭亡了。
燕国的实力很弱,他可没有信心守住长城。
如果匈奴人不能对韩国造成重创韩王婴比冒顿还可怕。
燕国也可能会灭亡。
“冒顿。
你可是草原雄主,挥你能征善战的本事,也不要有顾虑。
放肆攻打长城,与韩婴展开激战。
最后两败俱伤。”
臧荼的内心极渴望两全其美。
“哒哒哒。”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臧荼刚拿起酒杯的右手一顿,抬头看去。
见到一位大臣不顾体面飞奔进入小殿。
臧荼心中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
大臣驻足深呼吸了一口气,调理了气息,这才行礼道:“大王。
细作来报。
冒顿不仅没有攻打长城,反而与韩王婴见了一面。
双方和睦,新开了边市。
随后冒顿就引兵回去了漠北。”
大臣的表情语气都格外沉重。
“碰!”
一声。
臧荼的手一抖,酒杯从空中落下,砸在了案几上,酒液飞溅。
然后他起了呆,过了许久后,才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是最坏的结果。”
“韩王婴镇守长城,连冒顿都无法攻入长城一步。
向东有了太行山,居高临下虎视燕赵。”
“韩王婴当初楚王怎么就不宰了他。”
说到最后,臧荼实在是忍不住,站起来一脚踹翻了案几,厉声大叫道。
可恶的韩王婴,可恶的田齐,可恶的让项羽做方伯,维持天下的秩序多好?
他就可以平平安安的做一生的燕王,死后还能把王位传给儿子。
他的野心真的不大,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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