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可派人向南宫侯求情。
只要一息尚存,总有出路。”
羊氏抹了抹眼泪,神色坚定道。
“罢罢罢。”
赵王歇苦笑,却也只能无奈接受了。
死了一次,没死成。
上吊的痛苦简直无法想象,就算要死,还是斩来的痛快。
赵王歇夫妇商量了一下,拿出了赵王印信、户籍表文等物品准备投降。
不久后,韩允派来的人把事情一说。
赵王歇夫妇顿时长呼出了一口气。
羊氏抱着丈夫喜极而泣道:“大王。
韩王果然仁义。”
赵王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很是钦佩。
那日喊打喊杀,韩婴却能不杀他,真是仁至义尽了。
夫妇二人没有敢迟疑。
赵王歇散了头,穿戴上白衣,大冬天赤着脚走出寝宫乘坐上辇车出宫。
羊氏与赵王歇的妻妾子女不敢居住在宫中,离开王宫来到一座大宅内安置。
赵王歇这个样子实在狼狈,韩允知道韩婴会善待赵王歇不敢怠慢,立刻让人取来鞋履,大氅,又派人给赵王歇梳好头,派人送去见韩婴。
韩允安慰道:“我家大王言而有信,必不杀赵王。
王不必如此。”
赵王歇的内心更轻松了,感慨道:“信矣。
今日才知韩王仁义。”
韩允的兵丁把赵王歇送出西城门进入羽林大营。
到达大帐之后,赵王歇神色恭敬,端着赵王印信等重要物品,低头进入大帐。
大帐内。
火炉散着热气。
灯光透亮。
只有韩婴坐在主位上,身旁韩谈服侍,没有旁人。
也只有一个客座,案几上放置热腾腾的酒菜。
赵王歇见状更是松了一口气,若是旁观之人太多,他无地自容啊。
赵王歇深呼吸了一口气,捧着印信等物行礼道:“大王。”
韩婴示意韩谈去取来印信,对赵王歇笑着说道:“孤妻乃是赵氏,卿不必如此。
今日只是亲眷食饭。”
顿了顿后,韩婴温和道:“孤为卿在太原准备了一座庄园,有田二百顷。
饮了这顿酒,等明日。
卿便与家人前往晋阳。
王后会以家人之礼待卿家。”
原本的千户侯、黄金、白银、丝绢都化作泡影。
赵王歇却感激无比,哽咽礼道:“王待我厚。”
“来,饮酒。”
韩婴笑着招呼道。
“谢王。”
赵王歇拜谢一声,来到座上与韩婴饮酒。
韩婴果然待之亲眷,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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