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久山翻翻白眼,“那还用说?只要它赚钱,我当然就会一直开下去!”
我又道:“可是……要有人出双倍的价钱买呢?”
何久山顿时呸了一声,“呸!别说双倍,即使十倍的价钱早晚也会花完,我当然不会卖!”
我知道这时已到了开口的最佳机会,“您知道于氏集团要进军江城的事儿吗?听说于振邦要搞收购,是不是跟这个公告栏……是一个道理呢?”
我话音一落,何久山手中的酒杯一晃,顿时撒出来不少。眼神一变,又狠狠将酒杯顿在桌上。
“你这小鬼到底是谁?大晚上没娘们儿闲的,这是故意找我开涮吗?”
我赶忙起身转变了称呼,“何大哥别见怪!老弟我叫满玉柱,也是无意间看到您,这才上前搭话的!”
何久山一愣,“满玉柱,许胜利的干儿子?于振邦的二儿子?”
我听他提到干爹的名字,暗想这事儿好办,便赶忙点了点头。
谁知何久山却仍是一张冷脸,“你是许胜利的儿子,按理说我本该请你喝酒的!”
“可江城是江城,山城是山城,他胡树刚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况且这件事儿跟公告栏并不一样,如果你亲爹给我足够的钱,我就一定会卖!”
“老子套现在干别的同样是条好汉?而且最关键的,你不该跟伍陆壹拿我当赌注。今天咱俩……就当没见过!”
说着扭头便走。
我心知伍陆壹肯定背后说了我坏话,便想追出去。
那胖丫却上来一把将我揪住,“我说大哥,您还没结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