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这外头都按宗法论,儿子心里头,那也不是滋味……儿子自知愚钝,可看着汗阿玛日日食不下咽也想替父分忧。”
胤祚说的委屈,也算是顺着刚才康熙的话头,这一开口,康熙又心里酸软。
“你这孩子何必在意那些?汗阿玛心里,没有比你更亲近的,风言风语的,那些人只知道乱嚼舌头。”
康熙无奈,想着刚才胤祚的模样,更是叹着气就退了一步。
“何必如此伤感,不过是欺你年幼,心智尚弱。”
这么说着,康熙连连抚掌叹息,“多思多虑,更是郁气在心,久久不散最是伤身,你打小身体不好,怎受得如此苦楚?朕这个当阿玛的,怎能听的这些话。”
康熙以拳抚胸,再三哀叹。
胤祚也跟着湿了眼眶,哽咽不已。
“儿子敏感多思,常常如此,儿子自知倍受汗阿玛疼宠,不该如此自怨自艾,却是忍不住。”
“吾儿心巧灵敏,却是一剑双刃,朕忧心啊……”
康熙这么说着,忍不住起身,抚着胤祚的肩膀,“儿尚幼,到底是前朝混沌,妖魔当道,才看吾儿好欺,你既然有此心,也该树立威严,博得贤名。”
“吾儿心慈,也得京城百姓爱戴,此回……制药之事,朕允你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