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需要权力啊,他这个亲王,也不能坐以待毙。
真是,胤祚头痛,董鄂氏和乌雅氏在此事插不了多少手,毕竟一个掌兵权,一个根基在内务府,都和此事不相干。
工部,工部,哼,现官还比不上现管,整日里就是工部的事。
胤祚决定了,等他上朝就要去工部,看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叫嚣。
到时候来什么暗箱操作,借刀杀人,休怪他,不客气!
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是需要保障的。
现在,谁能决定戴梓的命运?
还是康熙,主要是看汗阿玛怎么觉得。
当年南怀仁说他们国家的那个“冲天炮”只有比利时人能造,结果戴梓只用了八天就打了他的脸,结怨已久,汗阿玛不是不知道。
这次这罪名,看着汗阿玛没要赐死的样子,那就是坐不实这个罪名。
但只要这个罪名一安,帽子死死的往戴梓头上一扣。
不是也得是,不死脱层皮。
汗阿玛现在不太喜欢这人啊。
胤祚只能另辟蹊径,先把人给保下来,起码留在京里。
至于什么办法?当然是做儿子的办法。
当儿子的和这人关系好,想利用特权保个人,当阿玛的同不同意呢?
同不同意?该是同意。
试过才知道嘛,不同意也得同意。
胤祚表示,他哥哥们也都利用过自己的身份去保人,他去试试,可不能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他要闹的,他要闹!
这戴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他是有功之人。
功臣!
大不了,想起陈潢,大不了就丢了官,只要在京里留着,过上两年他照样给人运作上去。
比如先在他的王府安排个品级。
陈潢这两年风头过去了,他稍加运作,已经安排进工部了,现在是个比较清闲的职位,但是吧,正好,原定的打算是过两年他正式上朝,直接鼎力支持。
戴梓呢,可不能杀头,不能流放,杀头就不用说了,真是一了百了,啥都没了。
流放,苦寒之地,穷困潦倒,艰难度日,怎使得。
万万不可!
胤祚心中警铃大作,他都不知道今日他说了多少个万万不可了,心中咋舌。
他只知道,戴梓,他必须要保。
百年基业,戴梓这个人才,是可以撬动大清命脉的。
戴梓,戴梓,胤祚喃喃自语。
唉,为伊消得人憔悴,为君日日难眠啊。
胤祚做事从不拖,周全,有时候最重要的是时间,或者说是——时机!
趁着汗阿玛还没下旨将戴梓给处置了,他得赶快过去拦一拦。
手下留人!
乾清宫,胤祚还是熟悉的笑容,笑嘻嘻的厚着脸皮缠着康熙不放,一口一个汗阿玛。
康熙瞧他这样子,哪能不知道他的来意?
他这个儿子呀,撅一下屁股,他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话糙理不糙。
“为了戴梓来的?”
康熙语气平和,淡淡的,早有预料。
汗阿玛这意思是——很多时候,汗阿玛这时候,就算是早有预料,也揣着明白装糊涂,不会直接挑明了,现在呢,直接摆在明面儿上,明着问他。
那就是……胤祚笑意更甚,直接挨着康熙,亦步亦趋。
“汗阿玛,汗阿玛,汗阿玛!”
连叫三声,叫的康熙都软了脾气。
胤祚这才开口,“戴梓苦啊!”
奠定基调,先不说这罪名是真是假,事关东洋,不好说。
虽然他知道是假的吧,但不好证明啊。
不好插手东洋事,之前禁海,也有原因是与东洋那边关系紧张。
先保下人来!
康熙眼皮一掀,轻轻的哦了一声,也是给胤祚一个继续往下说的舞台。
有戏!
胤祚抱住康熙的胳膊,伤感道:“这戴梓官宦世家出身,自幼苦读,为官清正,刚正不阿,又屡屡献上火器。”
“算是有功之臣……”
康熙接上他的话,胤祚重重点头。
“是啊是啊,大清万人难得此一人,此人天赋卓绝,常人不可比,南怀仁那些传教士,他们那些西洋诸国的火炮,认为咱们大清不可制,还是戴梓挽回了脸面,赢得漂亮呢。”
康熙不置可否,胤祚也知道汗阿玛不想杀戴梓。
可能是……南怀仁他们安的这个罪名是一,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