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的?六弟看咱们家的,不是如数家珍,六弟府上的,他福晋又不是个小肚鸡肠,要是老七福晋那样,就算了。”
胤禔还不忘拉踩一脚。
伊尔根觉罗氏便放心点点头,她也只是提上一句,这小叔子自己搬,她还真不放心。
那孩子大手大脚的,自己顶家过日子,偌大一个王府,过去就先得立好规矩,毕竟王府新人多,不如宫里人伺候谨慎。
胤祚八岁就和她坐一个桌吃饭了。
话说长嫂如母,和她儿子没什么两样。
不过这话不能摆在明面上说,人家德妃还在呢,就是越俎代庖,但这意思都是一样的。
说了这些事,伊尔根觉罗氏才提醒一句,“要和太子那边通个信,你俩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倒了,另一个也落不着好。”
胤禔势大,万岁爷还需要有太子制衡他。
俩人这也算是互相制衡着,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
若是格局被打破,一个落马,另一个……
胤禔都明白,“晚些我就让人送信去,就让他晚上睡不着觉。”
卡着点送,反正他的信,太子不敢不看,正好看了添堵。
翻来覆去,夜不能寐,就算给他送个搭头吧。
……
先不说胤礽那边沐浴更衣准备入睡,是怎么被人急忙忙叫起来,又是怎么点着烛火拆了信封。
只说他眉头紧锁,愁云惨淡,风雨欲来。
就让来递信儿的太监战战兢兢。
可这就不关胤禔的事了。
毕竟——欸,他派去的人和太子的人搭上头就走了,不带一丝犹豫。
就太子和他手底下的人自个琢磨去吧。
胤禔睡得香,神清气爽。
胤礽几乎没睡,于夜中梳理良久。
可这都和胤祚没关系啦,他最是高兴,天天瞅着搬家。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
早朝前笑盈盈打个招呼。
“啊,大哥气色真好,太子哥哥,要不晚上熏点助眠的,别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