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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样，因为他们的爱显而易见？好伤心。”

柳兆擦擦眼角，装可怜他也会。

“是我的问题，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当只乌龟就好了，可以躲进壳里。

“我觉得你没问题，喜欢谁是你的权利，明明我也表白过，你可以坚定地拒绝我，为什么不能拒绝他们？”

大家都别谈。

“因为……”他们是89，是支线任务，是朋友，也是他在这些世界唯一能够安心的存在。

因为他知道他们的灵魂本质，和89是同样的，所以可以信任，可以依赖。

但是，这样是不对的，没有任何人想当别人的替身，就算他们是89的碎片。

“我的问题。”但这些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是他自己把自己困住。

“我没办法处理好他们的感情，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去面对他们。”

“有什么处理不好，留下自己喜欢的，其他的统统滚蛋，这就够了。”

“那如果喜欢的是一样多呢？”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喜欢的一样多，人是会偏心的。”

柳兆打个响指，“如果他俩同时掉水里，你救谁？不要思考，脑中第一个人是谁？”

是89，珞沢陌捂脸。

“你看，这不就有了答案。”柳兆通过他的动作也能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但是答案不是这两个中的一个，我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