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握紧枪,容色肃厉:“守一个塔,居然连拒马都用上了。”
拒马,战场上常用的骑兵克星,一排排木架装上墙头立在地上,骑兵撞上必定为其所伤,人仰马翻不说,还会被当场刺死。
“喀什将拒马放在此处,马就进不去了,有点麻烦。”他沉声道。
一旁的圣子,轻抬眼皮。
神之子天生便有与常人不同的气度。虽然侧畔是血肉哀嚎,虽然座下是喷鼻战马,可他往这儿一胯,也跟稳坐莲台似的,自成一番神圣不可侵犯的天地。
这种置身世外,超乎生死的优越,使他天然地便有一股俯视众生的骄傲。
“马?”他眼神淡淡:“马连着都跳不过去?”
“没用的东西。”
宁司寒:……
虽然感觉对方的言辞,有种熟悉的尖锐感,很令人不适,但他还是耐心解释。:
“这里是战场,不比其他,若没有战马助行,步行很容易陷入兵潮苦战,难以脱身,无法逃跑。”
然而,他的苦口婆心落到别人眼里,只显得婆婆妈妈。
“跑?”圣子语气淡淡:“为什么要跑。”
“飞不就得了。”
宁司寒:……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这圣子看起来人淡如菊,骨子里其实跟姜斗植一样臭屁,跟亲亲小舅子赖三差远了!
又是想念三儿的一天。宁司寒寂寞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