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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申屠老夫人也起身准备换装出。
“老夫人,您这是?”
苏大娘问道。
“我也要一起去,我一定要亲眼见到我的孙儿们平安无事,才能安心!”
王宫,永安殿
“弟妹啊,真是千难万请才把你请过来啊!”
禹王对着顾璃歌说道。
“禹王说笑了,您这派了重兵到我成王府诚心邀请,阵仗之大全城百姓都知道了,我又怎敢拂了您的面,有不来之礼?”
顾璃歌不慌不忙地答道。
“既然来了,我们就来说说我这弟弟成王吧。”
禹王说道。
顾璃歌心里清楚,禹王这是要开始给姬铖雳下罪名了,于是镇定自若地说道:
“成王?成王不是按今上的旨意前去讨伐呼延氏了?”
“是啊,他是按着旨意去讨伐呼延氏,但他真的是去讨伐吗?还是想借此与呼延氏合谋起来反攻我北邺?这,就不得而知了。”
禹王故弄玄虚道。
“禹王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掌握了什么证据?可否告知一二?”
顾璃歌不卑不亢,双目直视禹王说道。
“自然是有证据,这才敢劳驾王妃您入宫一见。”
禹王向身旁的近卫使了个眼色,近卫马上将所谓的“证据”
呈了上来。
“这是何物?”
顾璃歌看着近卫呈上的书信问道。
“那自然是,成王与呼延氏勾结的证据了。”
禹王慢条斯理地说道,用余光观察着顾璃歌地反应。
。
只见顾璃歌拿起书信阅读着:“借此讨伐之机,我呼延氏将助成王一臂之力。”
这书信的纸质确实是呼延氏惯用的牛皮纸,但这书信的内容绝不可能是写给姬铖雳的。
这应是禹王与呼延氏的传信,而后又将内容修改了,现在竟用来嫁祸给姬铖雳,他们倒是会移花接木啊!
“仅凭这寥寥一句,就说是证据?禹王,你莫不是说笑吧?况且这是何人的手笔还有待考证,您这着急定罪,是何用意?”
“自然,这只是其一。
呈上来”
禹王转头对近卫说道。
只见近卫走到顾璃歌跟前,呈上了一个药瓶。
“这是何物?”
顾璃歌斜眼看着。
“今上身体抱恙已久,一直不见好转,经调查,原来今上是被人下毒了。
这事,王妃可知?”
禹王明知故问道。
“刚刚得知。”
“原来,王妃竟然不知。
经审讯,这是宫里一位宫人被人买通下的毒。
王妃猜猜,谁又能有这胆子,敢给今上下毒?”
“自是猜不到,禹王,您告知此事是何用意?”
顾璃歌装聋作哑道。
“既然如此,我便告知于你,据此宫人交代,毒是成王让他下的。”
禹王幸灾乐祸地说道。
“一派胡言!”
顾璃歌当即甩开袖子,怒斥着,接着说道:
“既然禹王如此说,那此人在哪?是否可将此人带来当面对质?”
“此人在被抓获时知道事情败露,已经服毒自尽了。”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顾璃歌眼神锋利地看着禹王。
“在他死前已经交待,成王拿他的家人做威胁,胁迫他下的毒。
王妃这是不认?”
“禹王,您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顾璃歌反问道。
“成王勾结谋反,意图毒害今上,证据确凿,岂容你狡辩!”
“真是可笑!
我成王府上上下下,个个忠君爱国,这北邺百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现在,竟被一句“勾结谋反,意图毒害今上”
,这么荒唐的借口,就想给我夫君定罪?绝无可能!”
“既如此,那王妃就请您在这王宫中等成王归来,当面对质,即见分晓。
只是,成王是否回的来,就只能看他的命数了。”
禹王不怀好意,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
顾璃歌着急地问道。
“你说,这援军真的是援军?还是?”
禹王轻轻地在顾璃歌耳边说道。
“你,你竟敢?卑鄙小人。”
顾璃歌怒不可遏。
“来人,请王妃去启鸣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