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车夫便熟练地蹬起了三轮车,车轮飞快地转动起来,带着何雨柱朝着琉璃厂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夫哼着小曲,心情愉悦。
而何雨柱则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没过多久,三轮车就来到了琉璃厂附近。
只见车夫停下车子,转头对何雨柱说道:“客官,琉璃厂到啦,您看,前面那个胡同就是您要找的地方。”
何雨柱顺着车夫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熟悉的胡同。
付过车费后,何雨柱动作利落地从三轮车上跳下来,他的身手矫健,仿佛这一跳对他来说毫无难度。
何雨柱站稳之后,稍作整理,然后提起自己的行李,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吴佑安家的大门走去。
走到门前,何雨柱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手,“咚咚咚”
地敲了几下门。
敲门声清脆而有节奏,仿佛在诉说着何雨柱的急切与期待。
“师父、师兄,你们在家吗?我回来了!”
何雨柱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带着一丝兴奋和喜悦。
正在院子里整理东西的吴厚朴听到了敲门声和何雨柱的呼喊声,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柱子,你回来了啊!”
吴厚朴高声回应道,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
只见吴厚朴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向门口,边走边喊道:“别敲门了,师兄这就来给你开门。”
吴厚朴的脚步轻快而有力,显示出他内心的欣喜。
不一会儿,吴厚朴就走到了门口,他迅地将手伸到门闩处,“咔哒”
一声,门闩被拉开了。
只见吴厚朴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热情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可算回来了!
快,快进来!
你这次去津城,一待就是这么久,我们大家都可想你了!”
何雨柱听到吴厚朴的招呼,也笑着回应道:“哈哈,师兄,我这不也挺想你们的嘛!
因为小倭子投降之后,‘鸿宾楼’的几位师父都被其他饭庄子请走了,我师父实在太忙,抽不出时间带我师弟,所以我就在津城帮他带了一段时间师弟。”
吴厚朴听了何雨柱的解释,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说怎么你在津城待了这么久呢,对了,柱子,我爹前两天还念叨你呢,说你咋还不回来呢。”
何雨柱一听,赶忙问道:“哦?师兄,我师父在家吗?”
吴厚朴连忙回答道:“柱子,我爹出去了,不在家里他去接诊了,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吴厚朴便带着何雨柱朝正屋走去。
吴厚朴的老婆赵清瑶看到何雨柱走进房间后,急忙起身,快步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
只见赵清瑶小心翼翼地将水杯端到何雨柱的身旁,轻声说道:“柱子兄弟,你这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来,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何雨柱连忙道谢,顺手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赵清瑶看着何雨柱喝完水,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她用略带哽咽的声音对何雨柱说:“柱子兄弟啊,真的太感谢你了!
厚朴他这条命,可是你在关外给救回来的啊!
要不是有你在,厚朴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
说到这里,赵清瑶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何雨柱见状,赶紧安慰道:“哎呦,嫂子,您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师兄遇到危险,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咱们都是一家人,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嘛。”
赵清瑶听了何雨柱的话,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接着说:“行,我先不提这事了,柱子兄弟,你这个朋友,我和厚朴是打心眼里认下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弟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对了,等我爹回来,他也得好好谢谢你呢!”
何雨柱听到赵清瑶这么说,连忙摆手道:“哎呦,嫂子,您可别这么说,我哪能当得起我师父谢我呀!”
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谦逊的笑容。
就在这时,吴厚朴插话道:“对了,柱子,咱们从关外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我都已经给你放在南屋了,这两天,天气好,我还特意帮你整理了一下,又晾晒了一遍。”
只听吴厚朴的语气十分亲切,透露出对何雨柱的关心。
何雨柱一听,赶忙说道:“好嘞,师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