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反抗,这两个月她们可算是把这蛇崽子养熟了,不仅长了些肉,性格也开朗了些,只是比起和其他人相处更黏卿矜玉。
吩咐完一切,卿矜玉才抱着琵琶拉上凌星辞跟刘妈妈前往梦脂楼。
凌星辞:【玉儿,干嘛要答应她?我们找沈清玉直接挖出背后人恐吓一番岂不更好?】
卿矜玉:【看她开的价只怕今天是非要我去不可,就算我们不主动去,她想必也会迷晕了我们绑去,比起被动的被绑了等我的那三位鱼兄相救,不如拿好主动权反将他们一军。
】
凌星辞:【那为什么非要司律钰来?】
卿矜玉勾唇坏笑:【我在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骄傲的小少爷会喜欢这样的戏码的,再者,他家占了鸿御城一半的产业,你说他算不算鸿御城太子爷?】
凌星辞再次感叹闺蜜老实的表面下狡猾的本质:【还得是你啊,宝宝,离了你,我该怎么活啊?】
这话又给卿矜玉得意坏了,哎呀,尽说大实话,人家就是这么足智多谋啦!
三人走了不多一会儿,就到了一栋红绸点缀的秀雅阁楼,不同于花楼的脂粉俗气和风尘奢华,这个地方说的上是独具匠心,绯色的纱幔牵着风在雕琢精良的门户连廊蹁跹起舞,楼里的视野开阔,没有放浪形骸的票客和妓子,只是零零散散的几群穿着得体的修士围着抚琴作画的姑娘欣赏,姑娘们各有各的娇媚,但却看不到风尘的影子。
整个楼上下都透露着风流但不下流的气质,若真要举例那此处就像是宋朝的樊楼,即此闺蜜两人微微放下心来,兴许见她们的也不一定就是有图谋的色鬼。
刘妈妈领着卿矜玉上了四楼,这是顶层,比旁的地方更加华丽精巧,足见来此处客人非凡的品味。
卿凌二人被刘妈妈领到一处红纱珠玉点缀的包厢门外,刘妈妈停在门口,敲了敲门示意里面的客人有人要进来了,
“进。”
门后透出来一道华丽慵懒的男声。
闺蜜俩对视一眼,她们料到会是个男人,但没想到会让声控狂喜,嘶,耳朵怀孕了啊。
卿矜玉暗暗决定以后后宫一定要收个这种声线的,有空就让他给自己唱曲儿,她也要体验昏君夜夜笙歌的感觉!
刘妈妈弯腰伸手示意她请,卿矜玉抱着琵琶推开门抬脚跨进门,凌星辞却被拦下了。
“姑娘留步,这位客人听曲不喜闲杂人等在侧,姑娘请跟我去厢房休息一会吧。”
“这···”
凌星辞犹豫看向卿矜玉,卿矜玉点了点头,故作轻松的笑说:“去吃点点心等我吧,很快的。”
【星星,进了门记住什么也别吃,水也别喝,开窗通风,切记香炉的香一定要掐了。
】
【好,我知道了,你一切小心,时刻神识联系。
】
【嗯,放心吧。
】
刘妈妈领走了凌星辞,卿矜玉抱着琵琶步入厢房内,在室内的屏风前坐下,抬眼看向层层红幔帐后软榻上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她自顾着低头调弦,问:“客官想听什么曲子?”
“姑娘会弹什么曲儿?”
那人问。
卿矜玉抬眼看他,那人姿态懒散,没骨头的猫似的斜靠着软枕,隔着幔帐看不清面容,但这男人肯定是个烧包的,因为他穿的衣裳比卿矜玉的还红。
卿矜玉今天穿的是件整体绯色的衣裳,唯披帛和下裙留了些橙红,裙子上的绣纹都是晚霞样的花卉,像朵斗艳的牡丹似的,但在这人的映衬下她反而像芍药了,榻上的男人才更像怒放的红牡丹,除开墨般的丝和点缀的金饰外几乎身上全是红色,艳丽华贵,好个人间富贵花。
是个美人儿,卿矜玉眼神流连得出结论,看来不是什么好色流氓,流氓没有这样贵气天成的气场。
“奴家会些柔情小调。”
当然,姐还会蹦迪神曲。
“我听闻姑娘的成名曲是叫《清欢别》?可否一奏?”
“当然。”
玉儿姐见他有几分姿色态度好了些,调好了琴,就操着吴苏软语开唱。
“山川与水都想见,你我也羡羡”
·······
曲毕,榻上的男人笑着鼓了鼓掌,“姑娘好嗓子,这曲子是姑娘作的吗?”
“不是,是故乡之人作的,我不过借花献佛。”
榻上人咳了两声,一副有些虚弱的样子,嗓音轻了几分开口问:“姑娘可否再奏一曲?”
卿矜玉没有再奏,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