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撑着软的身体,试图和居高临下琢磨怎么砸他的女子沟通,意识到自己好像逗人小姑娘然后玩脱了。
卿矜玉活动着胳膊准备抡起琵琶直接把这个登徒子砸晕,然后吸他些灵气,谁让他自己送上门的?
她最擅长演戏,之所以那么莽撞,不过是想把那根带着系统出品迷药的簪子扎到他身上,陪他演那么长时间的贞洁烈女也不过是在等闺蜜那道彻底激药性的一击。
现在,她们可没时间陪他废话,听他狡辩是司律钰的事,她只负责打晕了涨功力。
玉儿姐面无表情的看着榻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再次抡圆的琵琶砸下去,就在琴与那颗漂亮的头马上亲密接触的一瞬间,几道脆绿的藤蔓凭空出现拉住了凶狠的玉儿姐。
“琴下留人!
琴下留人啊!
小道友!”
卿矜玉倏然被控住忘记了收敛表情,毫不掩藏杀意的睨向来人。
凌星辞看见那种熟悉的妖孽脸,再看见闺蜜忘了伪装的样子心下一惊,一把搂过卿矜玉将她转了个面背对着急赶来的沈清玉。
她抱着卿矜玉嚎的情真意切,双手安抚的拍着闺蜜的后背提醒她把表情收一收:“我可怜的玉儿啊!
怎么就偏偏是你遇上这种事了呢!
都吓坏了,呜呜呜,我们两个弱女子怎么这么倒霉啊!”
卿矜玉被凌星辞这一嚎嚎的反应过来,立马收了嗜血的凶狠,憋出眼泪装回可怜小白花,回抱着凌星辞开始悲悲切切:“呜呜呜,好可怕,呜呜呜,怎么有这种事啊····”
沈清玉姗姗来迟就见着这么一幕,吓的魂都要出来了,倒不是担心他皮糙肉厚的师侄,是怕那这不知轻重的傻小子反击伤着小姑娘,小道友细皮嫩肉的怎么受的住他一下啊?
“小师叔···”
君景珩松了口气,幸好救星来了,不然他今天可真就玩脱了,看着娇娇弱弱的姑娘,怎么说抡琴就抡琴啊,怪吓人的,他美丽的容颜差点就破相了,呼,还好,还好。
然而他的救星小师叔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忽略了他这个伤患快步走到那个红衣姑娘面前,殷切哄着人家。
“小道友,伤着没有啊?你怎么到这来了?”
凌星辞暗暗拍了拍她,示意卿矜玉这是示弱让沈清玉心疼的好时机,卿矜玉也是个上道的,“哇”
的一声从凌星辞的怀里扑到了沈清玉的怀里。
“呜呜呜,仙君,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呜,他欺负我,呜呜呜,你要是不来我怎么办啊···”
沈清玉怀里一重,柔软的女子躯体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入他的怀中,就像是他院子里桃花盛开时掠过的风一样,带着馨香与温暖。
他僵了一下,听着怀里人可怜的呜咽也顾不上什么越礼不越礼了,赶忙把人抱紧抚摸着怀中人柔软的丝轻言细语的哄着:“乖啊,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别哭了乖乖,嗓子都哑了。”
卿矜玉光打雷不下雨,好不容易憋红了眼角挤出几滴泪来赶忙抬头极尽可怜的望着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她当然听见了那一声“小师叔”
,但是她就是要装作不知道,她觉得以他们如今的关系还不足以让沈清玉偏袒自己痛打他的师侄,所以她在试探他的态度,看他沈清玉对她到底能包容到什么地步。
沈清玉看着怀里人扬起的脸庞,怜爱的拂去了她眼角的泪珠,把自己跟烧包的师侄撇的一干二净:“对,就是来接你回去的,我带你走好不好?不怕了不怕了。”
眼见自己已经成为了背景板的君景珩觉得他应该出点声,于是不合时宜的开口:“小师叔,我冤枉啊,我没欺负她。”
沈清玉皱眉瞪了不懂事的师侄一眼,本来给他们这帮无赖治病就烦······
凌星辞见这边暂时用不着她,就伸着脖子往外头留意会不会突然闯入某位小茄子撞破她闺蜜的钓鱼现场。
沈清玉安抚好装的上瘾的卿矜玉,将人带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安顿好,才一脸严肃的走到软榻前质问君景珩:“怎么回事?你欺负人家姑娘。”
“啊?我吗?”
君景珩看了一眼突然从暴躁小辣椒变成委屈小猫的卿矜玉表示自己听不懂,
“小师叔,我没有啊!
我就是请这位姑娘来奏一曲,我外出两个月就是念着她的那一曲,今天好不容易请到了人,谁知道好好的这姑娘以为我要害她,我就逗了逗她,真没干什么!”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