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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矜玉将帝序临扔到床上,给自己被咬破的嘴唇抹了点小师叔的特效药。
看着被麻翻的一朝太子,卿矜玉觉得小师叔真是神,果然是能毒倒师尊那个老赖的男人。
药修一哥玉山君可不是白吹的。
解决了麻烦的醉鬼,卿矜玉也没走,而是干脆在坐在室内的案几边,铺开宣纸整理信息。
她刚刚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想加深帝序临对她的占有欲,并非要打破他们的联盟,帝序临是个不错的盟友,这一点连大师兄都认可。
她不想让帝序临舒坦,可她的计划却必须要帝序临坐上皇位,他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这一点纵然他觉得帝序临大男子主义有病也不会更改。
既然权力上她辖制不了他,他也动不了她,那么让人最难受的便只有感情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她要帝序临自己催眠自己爱她,当帝序临真的觉得自己爱惨了她的时候,她再一脚不留情面的把他踢开。
人啊,终其一生都在追求等不到的东西,等不到的才最难受,也最喜欢。
卿矜玉一提笔便进入工作状态。
她先是将来到神朝后现的一系列端倪都按时间线罗列出来,然后在列出每件事情的怀疑对象和疑点。
宣纸上密密麻麻的排布了不少名字和地点,但无悲寺却占了这些事情的大头。
“无悲寺,所有明面上的信息都指向了无悲寺,但这些究竟是没有扫干净的痕迹,还是他想让我看到的”
喻缘,你究竟想我看到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