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上绣着兰花的红抹额,跟随诛杀禁卫领的副使一同朝踏空逼近的储君跪地臣服。
“殿下万岁!
!
万岁!
!
万岁!
!
!”
三呼万岁,夺位之心不言而喻。
残忍的血腥撕开了神朝冠冕堂皇的权利假面,在地上步步后退的狼狈神帝看着凌空依旧优雅从容的太子。
谁是赢家,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神帝笑着,胸腔震荡,他阴鸷的双眼遍布着怨毒的血丝,疯一般的丢掉所有装腔作势的威仪,与他“最优秀”
的儿子隔着人群对望。
“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
!
!”
“帝序临!
!
!
你以为这样就是你赢了吗?朕只要一刻是神帝,你便是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
!”
“朕没有输!
朕还有北大营!
还有东骁骑!
!
只要时辰一到,他们就会捉拿你这个叛贼!
!
!”
“朕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
朕才是!
!”
帝序临平静的看着神帝仿若“冷宫妃子”
般的癫狂,轻嗤道:“乱臣贼子?”
“史书从来都是胜者的战利品,父皇,你觉得孤既然拿得下禁卫军,还拿不下别的吗?”
“醒醒吧,这天下,早就该是孤的,你还没反应过来吗?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是老祖们一点镇压的意思都没有。”
“孤,才是他们心中统御万民的皇帝。”
“孤,从来都是赢家。”
神帝好像被刺到了痛处一般,不顾身上刚结痂的伤口,疯狂的朝帝序临打出攻击,就连左肩的伤口崩裂,染红了胸口的龙头都不在意。
但那些攻击没有一道能靠近帝序临。
他以胜者的姿态被禁卫保护在筑起的护罩中,怜悯的看着他前一刻还高高在上的父亲。
母后,您看,他就是这么个东西。
废物的可笑。
儿子终于要把弄脏了您的污点洗刷干净了,母后,为儿子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