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少应对这样激烈的情绪,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带着明显的生涩:
“噢,我的朋友,这没有什么可哭的!”
“是的,我真傻!”
赫敏突然抬起头,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尖锐。
她一边说一边用脚狠狠跺了跺地面,下一秒,她的哭声彻底爆发出来,从压抑的啜泣变成了毫无保留的嚎啕,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平时那个总能条理清晰地列出知识点、在危机面前保持冷静理智的万事通小姐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只剩下一个被极致的惊险与恐惧吓坏了的小女孩,将所有的担忧都化作了泪水。
尽管不太习惯这样激烈的情绪表达,夏洛克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胸腔里的颤抖,以及泪水里滚烫的真情。
夏洛克很少安慰人。
或者说,他安慰人的方式总是与众不同。
但此时此刻,他那颗早已习惯了逻辑与推理的心脏,也轻轻颤了一下。
犹豫了片刻,手指先是悬在半空顿了顿,最终还是轻轻落下。
他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动作略显笨拙却格外轻柔:
“没关系,我好好的,不是吗?
我们都好好的,尽管看起来很危险,但是我们都没有事。”
赫敏的哭泣并没有因为这番略显笨拙的安慰而立刻停止。
她像是要将整个比赛过程中积压的恐惧、担忧与后怕,全都借着这场哭声倾泻出来。
略显娇小的身体在夏洛克的臂弯里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长袍,指节都泛了白。
“我以为……我以为你刚刚被……龙息喷到……或者……或者被爪子抓到……”
她抽噎着,说话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们……你们离得那么近……那火……那火都快要烧到你了……”
“概率学上,我们当时的站位和我预留的规避空间,被正面命中的可能性很低,更不要说我有应急方案。”
夏洛克试图用他惯常的理性分析来安抚她,声音却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至于火焰溅射,我做了充分的防护措施。
还记得海格的岩皮饼吗?
它有相当的物理和魔药抗性。
我们计划周详,计算到位,风险是可控的。”
“可那是火龙!”
赫敏终于勉强止住哭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瞪着他。
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鼻尖也红红的,却依旧带着几分倔强的认真:
“不是魁地奇训练场的障碍!
不是魔咒课上练习用的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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