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说明之前一直有人站在这里。
结合你在开学典礼结束时对我发起的无声邀约,以及温度升高部位的高度,不难判断出是你呼吸的雾气使得金属温度升高。」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左手,指尖捏着一块泛光的玻璃薄片,在壁灯的映照下,薄片上的魔法符文若隐若现:
「附近符合条件又能暂时起到躲避效果的恰好也只有这个石柱了。」
法利这才注意到夏洛克指尖的玻璃薄片,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恼:
「本想跟你开个玩笑的……」
不过当夏洛克的视线再度落在她脸上时,法利已经收敛了笑意。
她微微挺直脊背,双手下意识地交迭在身前,说道:
「好吧,闲话少叙,我特意约你出来,是因为……」
「我拒绝。」
夏洛克冷不丁开口,声音乾脆利落。
「你说什麽?」
法利瞪大了眼睛,那双海蓝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夏洛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自己还什麽都没说呢,他在拒绝什麽?
「你不就是想打探弗林特的事儿吗?我不得不提醒你,这纯粹是在浪费咱俩的时间。」
夏洛克语气冷淡地说道,在提到弗林特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中更是透着一丝不屑。
「不,你误会了,我已经放弃让你调查袭击事件了。」
法利摆了摆手,「只是自打弗林特上次被偷袭后,他的宠物——也是一只蟾蜍,也没了踪影。
我听说你常帮纳威·隆巴顿先生寻找他那只调皮的蟾蜍,就想着能不能也麻烦你……」
法利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夏洛克粗暴打断,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没必要!上次我就已经讲得明明白白,弗林特的所作所为早就丧失了让我帮忙的资格。
不管是查案,还是寻找那只倒霉蟾蜍都一样。」
「夏洛克,弗林特虽然粗鲁,但罪不至此……」
听到夏洛克的话,法利试图为弗林特辩解,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带着一抹倔强。
「罪与罚的配比需要精确计算,在我看来,弗林特在魁地奇球场对哈利的恶意犯规和他如今的遭遇相比甚至还显得不够。
我手头还有更要紧丶更有意义的事等着处理,他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请别再用你的高见来折磨我了!」
法利似乎是没有想到夏洛克会这麽记仇,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与无奈:
「夏洛克,你……」
「马库斯·弗林特应该感到庆幸。」夏洛克突然冷冷地说道。
「你说什麽?」法利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脸上写满了不解。
「如果哈利那一天真的有什麽意外,他就不用打算活着离开魁地奇球场。」
夏洛克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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