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弗林特怒气冲冲地咆哮着,双手疯狂地挥舞着,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人太过分了!
法利,这件事你必须管!
再这样下去,我们在比赛前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其他球员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数落起小狮子和小鹰们的不是:
「就是!我昨天路过走廊时,被人伸腿绊倒了好几次,膝盖都青了!」一个矮个子球员撸起裤腿,露出淤青的伤口。
「我在食堂吃饭时,竟然从南瓜汁里捞出半只鼻涕虫!现在一想就恶心!」另一个球员捂着嘴,满脸嫌恶。
「你那算什麽?我去厕所时,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吓得我现在都硬不起来!」
「……」
杰玛站在原地,双手抱臂,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眼前的混乱与自己毫无关系。
弗林特那如同巨怪咆哮般的控诉,以及其他球员七嘴八舌的委屈抱怨,撞在她那宛如结冰湖面般的海蓝色双眸上,只激起了无声冰冷的蔑视涟漪。
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一丝嘲弄的笑意甚至在她嘴角微微加深。
看着杰玛的这种举动,公共休息室里的一众魁地奇球员也渐渐意识到气氛不对。
原本义愤填膺的他们互相看了看,最终停了下来。
「说啊,怎麽不继续说了?」
杰玛的目光从一群魁地奇球员身上一一扫过,以一种近乎鉴赏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每个人。
她的目光在经过德拉科·马尔福的时候,停留了片刻。
跟杰玛的目光一接触,马尔福立刻低下头去。
杰玛轻笑一声,最终看向弗林特:
「精彩——真精彩!」
杰玛的尾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拖长,仿佛在评价一出蹩脚的滑稽戏:
「要不要我把斯内普院长也请过来,听听你们对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控诉?
把斯莱特林的精英球员们逼得如同丧家之犬,集体跑到我这里来哭诉。
甚至还包括我们无所不能的队长阁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其他队员被杰玛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弗林特却被激怒了。
「法利!你这算什麽态度!
是他们在挑衅!在使阴招!
这是对我们整个斯莱特林的侮辱!
你是学生会主席,你就应该动用自己的权限,惩罚他们!」
「管?惩罚?权限?」
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杰玛冷笑数声,终于放下环抱的手臂。
她迈开步子不疾不徐地走到弗林特面前,一双皮靴在地牢潮湿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像在敲打每个人的神经。
「级长已经管不了这件事情,所以才找到我这里来了,是吧?
马库斯·弗林特,告诉我,被动挨打丶四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