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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权指向正在分农具的流民:"
子鱼(华歆字)先生当年在东海讲学,不也是为教化百姓?"
不远处,管承正赤膊与士卒们一起扛木头修寨墙。
他新得的伏波校尉铜印挂在脖子上,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管宁的弟弟管辰则带着盐工们丈量滩涂,计算潮位——辽东第一座官营盐场即将在此诞生。
当夜的水寨庆功宴上,吴权单独召见了管辂。
这个以卜筮闻名的管氏旁支,刚被任命为西安平令。
"
听说先生能观星知事?"
吴权递过一杯酒。
管辂仰头饮尽,突然压低声音:"
昨夜紫微晦暗,太白犯斗。
明公,雒阳要有大变了"
海风突然灌入大帐,吹灭了所有灯烛。
黑暗中,吴权摸到腰间的合金佩剑——剑柄上新嵌的辽东半岛地形图,还带着工匠打磨后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