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的大地,一片荒凉而壮阔的景象。
狂风肆虐,卷起漫天黄沙,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在这片荒芜的原野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气氛紧张得几乎让人窒息。
战马不安地嘶鸣着,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血腥与杀戮。
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战神的战袍,随风飘扬。
肃杀之气弥漫在战场上,直冲云霄,仿佛连天上的云彩都被这股杀气染成了血红色。
西凉军阵前,马铁勒马而立,手中长枪斜指地面。
他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宛如一尊战神。
他身后,六万西凉铁骑肃然列阵,黑压压的军阵如乌云压境,肃杀而压抑。
每一匹战马都昂挺立,仿佛随时准备冲向敌人。
士兵们个个目光如炬,紧握手中的武器,等待着冲锋的号令。
成宜策马上前,沉声道:“少将军,乌桓人兵力占优,此战需谨慎。”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忧虑。
他知道,乌桓人虽然在战术上不如西凉军,但他们的兵力优势不容小觑。
马铁目光冷峻,望向对面无边无际的乌桓骑兵,缓缓道:“乌桓人虽众,但不过是游牧之众,何足惧哉?”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自信与傲气,仿佛根本不把乌桓人放在眼里。
他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必胜的决心。
乌桓军阵中,单于能臣氐高举弯刀,厉声喝道:“儿郎们!
杀尽西凉人,为骨进报仇!”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战场,激励着乌桓士兵们心中的仇恨与杀意。
“杀——!”
乌桓士兵们齐声呐喊,八万乌桓骑兵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颤抖。
大地仿佛在他们的铁蹄下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马铁见状,长枪一挥:“西凉儿郎,随我冲阵!”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云霄,激励着身后的士兵们。
西凉铁骑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瞬间冲向乌桓军阵。
两支大军轰然相撞,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怒吼声、金属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场画卷。
鲜血飞溅,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士兵们的战袍。
双方的士兵们如同野兽般撕咬着对方,没有人愿意退缩,没有人愿意放弃。
乱军之中,乌桓世子能臣抵之策马疾驰,忽见前方一绿袍小将持枪冲杀,所过之处,乌桓骑兵纷纷落马。
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惊慌,但更多的是愤怒。
“西凉小将,休得猖狂!”
能臣抵之大喝一声,拍马迎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气,仿佛要将这个胆敢挑战他的西凉小将撕成碎片。
马休见敌将来势汹汹,冷笑一声,挺枪接战。
二人枪来刀往,战至三十余合,马休佯装力怯,拨马便走。
他的心中暗自盘算,准备引诱能臣抵之深入,再施以回马枪。
“哪里逃!”
能臣抵之紧追不舍,他的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认为自己已经占据了上风。
马休见能臣抵之追来,心中暗喜,正欲施展回马枪,忽听破空之声袭来!
“嗖——!”
一支利箭如毒蛇般从侧翼射来,正中马休咽喉!
“呃……”
马休身形一僵,手中长枪坠地,随即栽落马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这样的暗箭之下。
远处,乌桓部族领寇楼敏缓缓放下长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马休——!”
马铁目眦欲裂,亲眼目睹胞弟中箭落马,一股滔天怒火直冲头顶。
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他猛地举起长枪,厉声嘶吼:“全军冲锋!
杀光乌桓人!
一个不留!”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战场,激励着西凉军的士兵们。
西凉军闻令,如狂涛怒浪般扑向乌桓军阵。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泄在乌桓人身上。
能臣氐见西凉军全军压上,心中一凛,但见儿子安然退回,又松了口气,随即挥刀大喝:“乌桓的勇士们!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