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凶狠,但明显透露出焦躁。
他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虽然不重,却也显得颇为狼狈。
候音见状,心下稍安,至少陛下(他猜测)暂时无虞。
他立刻下令:“弓箭手上前!
包围整个院落!
刀盾手长枪手压上去!
把这些逆贼给我团团围住,一个也不许放跑!”
“喏!”
五百军兵齐声应喝,声震屋瓦。
士兵们迅行动,弓箭手爬上了四周的墙头和屋顶,箭镞在火把下闪着寒光,对准了圈内的匪徒。
刀盾手和长枪手则层层叠叠地堵住了所有出口和通道,形成了一道道铜墙铁壁。
这时,肩膀包扎好、简单处理过伤口的典韦也重新站了起来。
他虽然脸色因失血而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声如洪钟地指挥着近卫们:“你们几个,上房!
看住上面!
你们,堵死大门和后门!
妈的,今天要是让这领头的跑了,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
在典韦的指挥和官兵的协助下,王越和最后那十来个残兵败将的逃生之路被彻底堵死,真真是插翅难飞了。
火把噼啪作响,无数兵刃的反光聚焦在圈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王越环视四周密密麻麻的官兵和精锐近卫,知道大势已去,但他握着巨阙剑的手,反而更紧了……一场最后的死斗,眼看就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