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嘢嘟有"的戏谑掩饰着精神的荒芜。这种矛盾心理,恰似贝克特《等待戈多》中的荒诞坚守,在绝望中保持着微弱的希望之光。
五、余韵:在废墟上起舞
当最后一个字消散在沙湖的波纹中,《海市蜃楼》的余韵仍在时空褶皱里震荡。树科以诗人的勇气直面现代性的深渊,在语言的炼金术中将虚幻锻造为真实。这首诗不是逃避现实的桃花源,而是刺向现实的匕首,在解构的狂欢中完成对存在的确认。
在这个元宇宙初露端倪的时代,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这样的诗性狂欢。当虚拟与现实的边界日益模糊,诗歌将成为最后的诺亚方舟,载着人类在意义的洪流中漂流。而树科,正是那位在船头吹响荒诞号角的诗人,用粤语的韵律丈量着存在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