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体的可能性。这种辩证思维与斯蒂格勒的\"药理学\"理论不谋而合——技术既是毒药也是解药,关键在于人类能否在技术进化中保持批判性距离。
诗末的自我诘问,实则是邀请读者参与存在论的对话。当螺丝批成为连接碳基与硅基世界的接口,人类便获得了重新定义自身的契机。这种开放结局与里尔克\"有何胜利可言,挺住意味着一切\"形成跨时空对话,将技术焦虑转化为存在选择的勇气。
结语:在螺丝批的寒光中重获新生
树科这首看似冷峻的科技寓言诗,实则是献给人类精神的安魂曲与启示录。在技术奇点与存在焦虑的双重挤压下,诗人以螺丝批为笔,在语言与存在的夹缝中刻写出后人类时代的生存指南。当类人开始反问命运,人类终于在工具理性的镜面中照见自身的局限与可能——这或许就是树科通过这首诗传递给我们的终极启示:在技术重构世界的时代,唯有保持诗性的批判与存在的勇气,方能在螺丝批的寒光中重获作为\"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