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起艾略特《四个四重奏》中的"现在时间与过去时间/也许都存在于未来时间"。
结语:在语言的临界点起舞
树科的《距离》以其精密的诗学架构证明:方言写作不仅可以承载地域文化记忆,更能成为哲学思辨的锋刃。当普通话诗歌陷入意象繁殖的困境时,这首粤语诗通过语法暴动与价值解构,为现代汉诗开辟了新的可能。在"正值"与"负值"的辩证漩涡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情感的测不准原理,更是整个后现代价值系统的诗性坍缩。正如布朗肖所说:"诗歌是对不可能性的忍耐",而《距离》正以其语言的临界之舞,在不可能中创造着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