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存在之镜中的语言迷宫》(2 / 2)

更彻底的解构来重构诗学秩序。这种\"在废墟上起舞\"的创作伦理,与帕斯\"语言的身体\"理论形成共振——当语言挣脱逻辑的枷锁,其野性的生命力反而能触及存在的本真。诗歌结尾处未完成的追问,恰似贝克特戏剧中永远悬置的等待,在语言的悬崖边开辟出新的认知可能。

结语:存在之诗的永恒轮回

《有我冇我》以精妙的诗学装置,将存在主义的永恒命题封装在粤语方言的晶体之中。在这座语言的巴别塔里,时间不再是丈量存在的标尺,而是主体与世界对话的媒介;自我不再是凝固的实体,而是语言符号编织的幻影。当诗人反复叩问\"仲有寻日\",实则在叩问每个现代人的精神原乡——在时间与存在的双重迷宫中,我们是否还能找到回家的路?这首诗给出的答案,或许就藏在它永不终结的追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