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是掰扯不清的。你若有这本事,我是不拦着的。拿多少都是你的本事,祖母做主,全给你添妆。”
她摸了摸明蕴娇艳的脸蛋,怜惜不已:“好了。也耽误你够久了,今儿是你母亲忌日,不必陪我这把老骨头。”
“去吧,给你母亲上香。算着时辰,那猕猴儿也该从书院回来了。”
明蕴依赖地往她掌心蹭了蹭,蹭动的姿态极柔,像只慵懒的猫儿,却又比猫儿多了几分娇矜。
明老太太却叹了口气。
“愁。”
明蕴:???
“我哪儿又碍眼了?”
她警惕:“不会是后悔要给我钱了吧。”
明老太太没好气。
“我何时对你抠搜了?”
“还好意思问!你也就在我跟前有几分女儿家娇态了,真是白糟蹋了这身段这姿容。”
“但凡你愿意对那徐世子花心思,他还会有花花肠子?”
明老太太很快又道:“算了,他不配。”
明蕴:……
好赖话,都是您说的。
从静寿堂出来,明蕴朝庖厨去。
可没走几步,她停下步子。
来京都半年了,滁州那边才来信,她总觉得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正巧她为了书院桑夫人的事已派人去滁州,不如一道查查。
就在这时,门房那边有人跑来。
“娘子,不好了。”
明蕴看过去。
“大公子和二公子打起来了。”
明蕴眼皮一跳,刚要让门房领路,可很快捕捉到重点。
“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门房婆子茫然,很快发现表达错误,一拍大腿,战战兢兢:“老奴说错了,是大公子按着二公子一顿揍。”
那明蕴就舒服多了。
等她赶过去后,下人已将明怀昱和明卓拉开。
明怀昱衣襟微乱,玉冠斜斜地歪在一边,眼里染着未熄的怒火,唇紧抿着,下颌线条绷得极紧,显然余怒未平。
指关节带着擦伤,可见方才下手没留情。
反观不敢还手的明卓,被打的嘴角惨血,身上沾着尘土狼狈不语,顾不得去擦,朝明蕴恭敬拱手:“长姐。”
“嗤。”
一声冷笑出自明怀昱。
“叫的好像你亲姐一样。”
明蕴什么都没说,只吩咐映荷:“送二公子回房,请大夫瞧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