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但这侍候人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吃饱喝足,库鲁雪一声令下,十几个美女鱼贯而入,穿着轻纱长裙,或拨琴,或扭腰,歌声婉转,舞步如风。
个个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夜深了,威刚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小弟风尘仆仆赶回来,直奔阮晨光。
短短几月,他胡子拉碴,眼角多了褶子,可那浑身的煞气,压得人喘不过气——那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才有的味儿。
他身后那帮人,更是个个眼神凶狠,手指关节都带着血茧,一看就是刚杀完人回来。
威刚一见阮晨光,眼圈都红了:“老大!
您可算回来了!
今晚我安排了整条街的酒肉,给您洗尘!
不醉不归!”
他顿了顿,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了,我灭了四个寨子,头目全给枪崩了。
家属也扣着。
有俩军阀的小妾,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还有俩女儿,那腰那腿……啧啧,我现在就让人送过来,伺候您?”
阮晨光:……
他翻了个白眼,没吭声。
算了,送就送吧——横竖也不是啥大事。
阮晨光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皮都没抬:“最近咋样?说说。”
威刚搓了搓手,一口气倒豆子似的开了口:“老大,这一年咱可没闲着。
蟒蛇军几乎每个月都在干仗,打一仗,强一分,打两仗,狠一截。
现在整个军都扩到八个师了,人数直接干到八万往上!”
这数字一听就吓人。
掸北拢共才五百多万人,也就是说,每六十个人里,就有一个扛枪的。
这比例,比城里考公务员还卷。
仗打得猛,缴获也多。
光是飞机,就抄了五十多架,其中三四十架是直-升的,还有仨正经战斗机。
虽然那仨是老古董,可你别说,飞机就是飞机——天上飞的玩意儿,扔个炸弹下来,地上的步兵连哭都来不及。
直升飞机也别小看,装上机枪改一改,专打地面小喽啰,比坦克还省心。
坦克也搞到手了。
咱自己买了五辆,从敌人那儿抢了三十多辆,凑够四十几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