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拢起来,不用你开口,他们自己就替你把天都掀了。
第三,宗教这玩意儿,不是讲道理的,是拼人头的。
你想压过对面的庙?光靠嘴皮子没用,得让信徒比他们多,多到把他们的香火都给盖了。
说白了,信徒就是你的兵,你的刀,你的枪。
在天竺,谁有信徒,谁就能活成祖宗。
戈帕兰现在是阮晨光身边最贴身的人,阮晨光放个屁,他都得闻出味儿来。
所以,阮晨光的事,就是他的命。
必须上心。
他搓了搓手,说:“先送饭去,热的,管饱。
再从里头挑个最稳的,当头儿,管好这群人。”
……
二十天一晃。
金宫深处。
一间小屋,被阮晨光改成了炼丹房。
屋里飘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香,不呛人,却往骨头缝里钻。
他掌心躺着两颗丹药——圆滚滚,亮闪闪,像两颗刚从月亮上摘下来的星星。
这二十天,他试了五次。
前四次,丹炉冒黑烟,炸得他满手都是灰。
第五次,终于成了。
两枚筑基丹,就这么静静躺在他手里。
丹药一入手,他就知道——不一样。
比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丸强了不止一倍。
一丝丝温热的能量,像小虫子,顺着指尖往胳膊里爬。
按理说,好丹药是滴水不漏的,灵气藏得死死的。
这两颗还透着点边儿,算不上完美,可中品,已经够他乐上三个月了。
第一次炼丹,就能出中品筑基丹?搁修仙界,能直接被人当成祖师爷供起来。
他小心把丹药塞进玉瓶,盖紧。
心里盘算开了。
他现在炼气大成,早就能冲筑基了,可一直没敢动。
缺丹药啊!
没保险,不敢拼。
现在好了,手上有货,腰杆子直了。
不过,他没急着动手。
谨慎点没坏处。
状态要到顶,身体要调到最佳,再上炉。
再说,中品?听着还行,但他想要的是上品——那种一吞下去,整个人像被雷劈一遍,筋骨重塑、灵脉通透的神丹。
他现在不缺药材,就缺时间。
筑基是根,根扎不稳,后面全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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