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头理店的黄婶子拿错染膏,能怪我嘛,我也很委屈的好吧。
那染膏涂上去都一样,我又不专业,谁叫你为了省钱非要我帮你去借染膏。”
就是因为这刘贺才没真的打下去,不然喻要挨好几年的打。
“当时阿贺哥只有剃光和顶着黄毛两个选择,因为当天黄婶去隔壁市吃酒去不在家,”
“怎么不去镇上?也没多远。”
钟明不解出提问。
刘贺叹口气,“哎!
别提了,怪我倒霉,当天晚上现是黄毛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连阿家我都去不成的那种程度。”
钟明嘴角抽了抽,“是有些惨啊。”
“所以,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能给你染均匀已经不容易咯。”
喻接着诉说委屈。
“你还不如手艺差点,整头的黄毛白天有多扎眼!”
钟明缩在后面偷笑,他已经能脑补出刘贺当年的画面。
“我老丈人见到我第一句话问我在哪里混的。”
刘贺郁闷的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差点没同意我和你嫂子亲事。”
总是笑人不好,钟明清清嗓子出言劝他,“没关系,总归是媳妇娶到手。”
刘贺转头一脸幽怨,“当年受的伤现在也还在。”
“嗯节哀?”
“屮,滚吧你。”
刘贺接收到安慰后立马暴走,“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啊哈哈哈”
喻笑得想咳嗽,他终于明白津市为什么要出台与副驾驶人不能说笑的原因。
真的会影响开车注意力。
“你们想笑就笑吧。”
生无可恋的他独自抽烟解烦恼,“不是,怎么说着说着轮到我忧郁了?”
喻单手摊开,“母鸡吖。”
后面的钟明双手摊开,“我也都母鸡吖。”
“我还公鸡打鸣嘞,母鸡吖。”
刘贺继续他的喋喋不休,两人的话让他阴阳怪气的模仿着。
他们两人乖乖闭嘴,在没有更好的话题引开刘贺注意力前,老实闭嘴就好。
还好路程不远,在气氛没陷入僵局时餐厅到达。
“到了到了,快下车。”
喻一秒钟都不想伺候,快出声赶人下车。
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刘贺只是想到有些气愤而已。
一根烟抽完的时候他就平复好心情,只是没来得及找话题活跃气氛,地方就到了。
餐厅入口不大,新中式的装修他们看不懂,但是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贵价感。
“阿贺哥今晚辛苦你的钱包咯。”
钟明看着店铺招牌,勾着刘贺肩膀语重心长的拍了拍。
心中慌得不行,面上依旧维持住淡定,“昨天你也辛苦咯。”
既然都要受伤,总要拉个垫背的才舒坦。
背刺一箭钟明哽住,为减肥成功的钱包心疼三秒,“大佬,何必互相伤害。”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吧?”
刘贺看了眼挑起事端的好事主。
钟明很光棍的大声说:“我错了!”
“谁错了?”
停好车就听到钟明大声认错,喻好奇问他们生什么事。
“没,阿明想替我分担晚上开销。”
刘贺皮笑肉不笑回他。
他的话换来钟明强烈不满,“我没说。”
喻不听他的狡辩,“还有这种事?我们很乐意给阿明哥机会,可以明天泡完澡就有展现实力的舞台。”
钟明摇断的双手也阻止不了两人当面算计他,“我真的错了!”
一声清脆的女声出现在几人身后,“咦?阿明哥错什么了?”
现在钟明不想再解释,他现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仰望天空,钟明很想问,‘老天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
喻没心情再逗弄钟明,将来人一把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