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甲板上刘贺、谭应捷和钟明三人半靠在一把椅子上,“你们怎么了?”
“还问,看你开船能吓死人。”
刘贺没好气地回头。
回想到记忆里画面,刘贺顿感一阵眩晕,起身跌撞地趴在船边护栏上呕吐不止。
喻头上直冒黑线,你们自己又菜又爱凑热闹,关他何事!
去里面小冰箱给这群菜鸡拿水,“来,喝点水缓缓。”
钟明没接,而是气虚地对喻说:“阿,能帮哥哥拧开瓶盖吗?我手没劲。”
伸出来的爪子虚弱地抓下空气以示手软无力。
谭应捷震惊地看旁边人,我屮,还能这样不要脸,盯着拧开的瓶盖,大意了。
“滚,要不我帮你掏裆试试力气!”
喻说完就要下死手。
见喻魔爪要伸向自己下档位置,跳起来顾不上装柔弱大叫出声,“屮,阿劳资还没结婚,还没娶媳妇,你想让我们老钟家断后吗?好狠的心!”
谭应捷又庆幸了,还好他没犯贱。
吐完回来的刘贺看到谭应捷手里打开的水,二话不说灌进嘴里,漱完口又重新回到船边吐掉。
他是想就近吐了,可他担心喻把他扔海里。
保持船上卫生和物品整洁是他基础要求,明明要连续出海,阿还要找阿姐过来打扫卫生就能看出。
钟明距离喻远远地,随时防备他偷袭。
喻懒得理他,回身去房间里换水服出来准备作业。
“快到地方了,你们也该去准备下咯。”
从休息舱出来,喻看到三人又坐回原地不由提醒他们。
刘贺指着旁边空筐子,又让喻看平整的甲板,“报告老板准备工作已就绪,随时等待鱼获上船。”
“不换水衣吗?”
“不用,没那么多讲究,我们这样最自在。”
谭应捷穿不习惯水衣,闷出汗像是泡在水里。
怎么样都是湿身,他宁愿直接打湿有海风吹过还能凉爽些。
喻随几人喜好,让他们自己决定,装备他船上全都配齐,用不用是个人习惯问题,他不好强硬。
又不是潜水不带氧气瓶这种危险行为,也不是坏习惯影响船员安全。
很快船抵达下网位置,靠近浮漂刘贺将其勾上船,整理好粘网绳子套到启动器上。
机器运转声音把水下的网缓缓拉上来,刘贺站在前面最先看到鱼获情况,“嘿嘿,阿我们财啦!”
最先上船的是条两三斤重的黑鲷鱼,又大又肥。
“一条一百块,一条一百块,要是网上全挂着鱼获岂不是相当于挂满红票票?”
刘贺沉浸在丰盛的收获中,且越无法自拔。
喻是时候出手,再晚点他怕阿贺哥飘上天勾不下来,“阿贺哥你的异想天开能往旁边放放,现在要专心解鱼货。”
显然他泼的冷水无用,不止喻连带他后的钟明和谭应捷也听到刘贺的碎碎念。
解开一条鱼获他就来句,“一百块。”
魔怔地样子怪吓人,钟明小心地给喻提议,“要不,让阿贺哥去后面整理网?”
我怎么感觉阿贺哥要走火入魔,这句话钟明吞到肚子里没敢明着说出来。
等阿贺哥走出怪圈,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我看行。”
喻让谭应捷到前面来,像提小鸡崽似的把刘贺强制性离开前排。
“放开我,我能行我没毛病。”
刘贺听到钟明的提议就恢复正常,可惜喻不再给他机会。
把人带到后面喻顺手帮他整理衣服领子,“亲爱的阿贺哥,你在后面我安心。”
至于因为什么不安,刘贺门清,他不就是借机会吓了阿一下嘛,小气的细佬。
渔网被带上来度很快,喻没时间跟刘贺浪费,快步回到前面补位置。
“各位大哥加油干,咱们干完回去休息!”
最后一网,喻看到他们略显疲倦,出声给大家鼓劲。
前面两网收获惊人,他的预估没错,粘网上以黑鲷鱼为主,少量的小剥皮鱼和黄脚立。
按照活水舱鱼获密集程度估算,应该过三千斤的量,单两网的鱼获保守估计能有15万。
本次海上进货开端是好的,希望能保持到明天他们回港。
“再有最后一点,加油!”
喻能看到海里渔网所剩不多,再次出声给众人打气道。
收完网他们还要再把整理好的渔网下到海里,位置是喻用对讲机指挥吴起文操作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