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女人一直很平静,也没有要找她算账的样子,她掏出了一张卡,对曹玉娟说:“卡里的钱是我答应借给天琦的,现在你出来了,也用不上这笔钱,卡里我帮天琦两次缴了十万块钱的医药费,里面还有三十万,你收下,我和他相处一场,算我的心意。”
曹玉娟没有伸手接卡,她感到很奇怪,自己竟能心平气和的对待老公的情人。
曹玉娟看着那张银行卡,指尖在床沿上顿了顿。
病房里的阳光移到了刘天琦的脚边,把他缠着纱布的脚踝照得白。
“这钱我不能收。”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无论天琦欠你的情分,还是你欠天琦的情份,该他自己还的,等他醒了,让他跟你算。”
张凌云捏着卡的手指紧了紧,卡面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她本以为曹玉娟会鄙夷这钱的来路,或是干脆接过卡,摔在她脸上,可对方的平静像一汪深水,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辩解都堵在了喉咙里。
“可他现在……”
张凌云的声音涩涩的,“这些钱至少能让他用最好的药。”
“医药费我会想办法,我是他的妻子,这是我的责任。”
曹玉娟转头看向病床上的丈夫,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他这辈子最怕欠别人钱的钱,我不能让他躺着的时候还背着债。
张凌云望着曹玉娟的侧脸,忽然明白刘天琦为什么总在她面前念叨“我老婆厉害得很”
。
眼前的女人,眉眼间带着风霜,却比她这一身精致的打扮更有底气。
“那……我还能来看看他吗?”
张凌云小声问,像个怕挨骂的学生。
曹玉娟没立刻回答,伸手擦掉刘天琦眼角溢出的一滴液体——不知道是药水还是别的什么。
“他都这样了,你来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意思,不过我也不拦着你,想来就来。”
她顿了顿,补充道,“毕竟,你也是担心他的人。”
张凌云把卡放回包里,站起身时,高跟鞋在地板上磕出一声轻响。
她走到病床边,深深看了刘天琦一眼,那双空洞的眼睛依旧望着天花板,可她总觉得,他好像听见了什么。
“那我……先走了。”
张凌云的声音有些飘。
曹玉娟没抬头,只是“嗯”
了一声。
直到病房门轻轻合上,她才缓缓舒了口气,额头抵在刘天琦的手背上。
仪器的“滴滴”
声里,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她知道,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要叫醒床上的人,要找出拿走u盘的人,还要弄明白刘天琦藏在那些“没说出口的事”
里的牵挂。
但此刻,看着丈夫温热的皮肤透过纱布传来微弱的温度,她忽然什么都不怕了。
窗外的风掀起窗帘一角,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也带来了一丝阳光的暖意。
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上午在刘天琦的病房里的那个护士,正和谭健打情骂俏,谭健忽然问:“以你的经验判断,刘天琦那小子会醒吗?”
护士说:“我又不是医生,但我听刘天琦的主治医生说他很难苏醒。”
谭健一听,说道:“这是天意,他找死。”
说完把护士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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